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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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头。装作泰然地上前,拿过那东西放在一旁,拥抱着人,先叹着气博取同情,再款款道:“对不起,我不是要强迫你在下。我只是觉得,以你的个性,由我来主动是比较合适的。不过,你这种征服与臣服的观念我很不赞同,我以为无论……床上如何,我们都是平等的。我问你,难不成性别歧视之后,还要有性|交位置歧视?”

    常周被他说得昏头胀脑,“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俞扬吻他的耳廓,手指进取着,在动人心魄处牵出袅袅情丝,“让我看看,疏通得怎样了……”

    两人弄到床上,俞扬令他跪趴着,似笑非笑说:“我早和你说过,我们天造地设,看见没有,‘无绵绵之事者无赫赫之攻’。”等“赫赫之物”拍上“绵绵之事”,常周蓦地明白他胡诌了些什么,咬牙憎道:“你可比秦始皇功绩高,圣贤书被你读得要自焚……”再下一刻,怨声便彻底湮没了。

    等解了一轮题,俞扬翻身下来,快活地疯笑了半晌,粗喘着问:“好吗?”

    常周睁着迷蒙的泪眼,和他一般呈大字型躺着,“你在床上和床下都是一样的胡搅蛮缠。”

    俞扬叫屈道:“你把两个人做的事情归咎于我一个人。分明是我在‘搅’,你在‘缠’,怎么变成我一个人胡搅蛮缠了?”争执中又滚到一处去,逼着常周把他是怎么“搅”他,他又是怎么“缠”他仔细描述一遍,一直闹到凌晨,总算勉强说通文理。

    事毕两人卷在羽绒被中,俞扬被睡意压得眼睛疼,反倒是常周初涉此事,新鲜得很,上上下下地做着研究,俞扬将他的手捉出被子放好,困倦道:“你再不收敛,我怕你明天醒来没脸见我。”

    常周耳朵里尽是没有嘈杂的古怪声响,抬起头来,才发觉那是俞扬的心跳声,又贴上去,在深沉的黑暗中无效地睁开眼,说:“我本来担心你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俞扬笑得瞌睡散退了点,回忆道:“我从前也曾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真的?什么时候?”

    “青春期,‘春机发陈’的时候。后来见多了真正的变态,我才深信世界上没有比我更正常的人。”

    常周不信任道:“你年轻时是不是很胡闹?”

    “我现在也很年轻。”他这样强调着,又不得已承认道,“是很胡闹。”为了不使他想得烦忧,反问说,“你难道没有过青春期问题?”

    常周叹息道:“没有。我的青春期开始时,我已经快上大学了,基本是在学业忙碌中度过的。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往事……”

    他没有沾染很多的尘埃——俞扬这样想着,在他的低语中渐渐睡去,梦见自己是一片三月的柳絮,落入了和煦的风中和阳光中。

    梦里九曲池头三月三,屋外却是悄悄下了一夜雨雪,到八|九点,已经稍霁了。院子里昨夜来换岗的小徐和苏哥正穿着雨靴清扫雪水,沙沙响声将俞先生唤醒。推开窗,便听见小徐用本地话嚷道:“苏哥你勿要向后靠,枝条冻起了,你一碰就折咧!”俞扬高声道:“折断了就折断了,等开春后都铲了种蔬菜。”

    小徐抬头道:“老板开春后不回美国啦?”

    苏哥扬了扬铁铲,“不如我现在就铲了它?”

    俞扬摇头笑着,隔一会,又说:“这点积雪,踩踩就化了,不必去扫的。”

    苏哥道:“清早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