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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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他找过去,仅仅两个时辰不到,他便想象了数千种情景,这里面每个情景都是楚北渚离开了他,抛下了他,最后剩下他一人。

    因此盛衡才不管不顾地找了过去,并且强行将人带进了寝殿,仿佛只有看着他,才能放心地睡下。

    楚北渚睡在了窗跟下,也睡在了月光里,他的睡姿可以用独特来形容。

    他占据了软榻外侧一小条的位置,侧睡着脸朝向盛衡的方向,他右手塞在了枕头下面,似乎准备着随时拔出匕首。两条腿一条随意地弯着,另一条顶着软榻的侧边,时刻都能借力弹起。

    盛衡看着他的约有一刻钟,他竟然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随时可以拔刀杀人的姿势,没有丝毫的变化。

    盛衡看得又好笑又心酸,很快也陷入了睡眠。

    ☆、要学会邀功

    第二日是大朝会,盛衡已经习惯了未到寅时便起身准备上朝,只听殿外崔安海唤道:“陛下起了吗?”

    盛衡刚要开口,便见听到声音的楚北渚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从熟睡到彻底清醒也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工夫。

    盛衡先朝着外面喊道:“起了。”随后又对着楚北渚说:“起这么急做什么,小心头痛。”他还注意到了,刚楚北渚起身前似乎还是昨夜睡觉的姿势,也就是说他能保持一个睡姿一整晚。

    楚北渚没看到盛衡的眼神,被盛衡一说,他好像真的有些头疼。崔安海进来为盛衡穿戴朝服,他便坐在一旁看着。大梁皇帝的朝服为盘领、窄袖、绣龙袍,戴乌纱折上巾,这套朝服穿着不甚复杂,因此两个小宦官前后转了几圈便彻底穿好。

    披上龙袍的盛衡像是换了个人般,不怒自威的气质与他挺拔的身材浑然一体。楚北渚看着他的样子想道,这才是帝王真正的面目。但盛衡却没有任何帝王的自觉,而是扯了扯领口,对楚北渚说道:“回去再补个眠,饿了就先用早膳,不必等朕。”

    待盛衡去上朝后,伺候的宦官们也跟着乌泱泱地离开了,寝殿内从喧嚣到寂静也只在一个转身。楚北渚拄起自己的拐杖,默默地往耳房走去。

    冬至远远地看见楚北渚迎了上来:“刚洒过水,小心地滑,慢些走。”他说着便要来搀扶楚北渚。

    楚北渚避开了他的手,态度稍显冷淡:“你快去忙吧,就这几步路我自己可以。”

    没想到冬至执意上来扶着他:“今后奴才可得叫你一声公子了。”

    楚北渚抬眼,疑惑地看着他。冬至解释道:“陛下的旨意是,以后奴才便伺候着公子您。”

    这件事显然盛衡没有跟楚北渚打过招呼,因此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我不需要人伺候。”

    冬至嘿嘿一笑,不把楚北渚的拒绝当回事:“既做了奴才,伺候谁不是伺候?奴才我还只求公子日后飞黄腾达能提携一把。”

    楚北渚正色道:“你不要把宝押在我身上,我如今也是如履薄冰,说不定明日便狠狠地摔下去了。”

    冬至俏皮地眨眨眼:“要奴才说,谁都会摔下去,公子您也不会,您单看陛下的态度,便知道您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楚北渚嗤笑了一下:“陛下心尖上只有这大梁江山,你此话慎言。”

    尽管楚北渚试图说服冬至不要紧着他伺候,但冬至也只是吐吐舌头,还是脚前脚后地忙碌着,楚北渚逼急了他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