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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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北渚任盛衡掐着,说话也说不清楚:“是唔是小殿下说的?”

    “你管是谁说的,我和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吧?”

    “不敢忘。”盛衡松开手后,楚北渚的脸已经红了一片。

    “我说过,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我会替你做主。”

    楚北渚知道盛衡担心自己,他讨好地说:“等需要子枢做主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

    盛衡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盛衔答应了楚北渚不说,便说到做到,但盛衡有太多途径可以知道楚北渚的生活。

    他听着汇报,听到楚北渚在军队很受欢迎时,心底一阵开心。他一直知道楚北渚有些过于自闭,不愿与外界交流,因此他很愿意让楚北渚多一些能说话的人。

    “你在五军营里,开心最好,若是不开心便不必再去。”

    楚北渚体会盛衡的苦心:“子枢放心,我很开心。”

    但没过几天,盛衡变成了那个不开心的。

    ☆、用兔子争宠

    起因是楚北渚从早到晚都在五军营训练,偶尔指点一下愿意学轻功的士兵。因此,话多且不吐不快的盛衡在批折子的白日里没人可以说话。

    迫不得已,崔安海又一次担任了这个角色——听盛衡吐槽。

    但崔安海没有这么高的觉悟。

    “你看这个人,一个地方官,隔几天就是一封请安的折子,朕上次批过说不要再上了,结果还是没完。”

    崔安海在一旁陪着笑:“这是天下的官员无论身在何处,都心系陛下龙体。”

    盛衡不耐烦:“关心个屁,他就是想让朕记住他罢了,现在目的倒是达到了,朕看见这个名字就烦。”

    盛衡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要是北渚在,定会说,这人确实烦得很。

    如此反复几次,崔安海接的话也是折磨,盛衡说得也是折磨。

    明明在北渚之前,都是崔安海听他说话,怎么现在便不适应了呢?盛衡想不通,只能归咎于习惯,有过一个最懂他的人,那个次懂的便不行了。

    他烦躁地挥挥手:“你下去吧。”

    崔安海垂手道:“老奴遵旨,但陛下先将这个参汤喝了吧。”

    盛衡端过来茶碗,一口干了:“去吧去吧。”

    崔安海美滋滋地端着空碗下去,没有盛衡唠叨的时间,浑身舒坦。

    “崔安海!”

    于是崔安海的徒弟看着师父在一眨眼变了三次脸色,然后搓搓脸,又进了殿内。

    “你说,北渚的心都不在朕身上了,朕要怎样才能让他多陪陪朕呢?”

    崔安海想着,还不是陛下您先让人家去五军营,现在又怪得了谁,但他还是赔着笑说:“依老奴看,应该在宫中给楚公子找一个挂念的事。”

    “挂念?挂念朕还不够吗!”盛衡一瞪眼睛。

    “哎哟,陛下啊,老奴可没有这个意思,但人家晚膳前回来,直到第二天已在,您二位都是在一起的。”还想怎么陪啊。

    “所以说,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盛衡捏着自己光滑未蓄胡须的下颌。

    崔安海听到孩子,吓得心脏都不跳了:“陛下这可不是说着玩的啊。”

    盛衡揉搓着下颌,点点头:“也是,他也是男儿,生不了孩子。”

    “有了!”盛衡一拍脑门,眼神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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