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点能耐,有些是武功好,有些是读书好,有些是特别会管理人,还有些就是就是溜须拍马,所以您做的好一点差一点真的不重要的,您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吕禾盛的唠叨竟然十分催眠,楚北渚听着他的声音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醒来还觉得难以置信。
第二天吕禾盛对楚北渚热络了许多,不再像昨日那样对他有些敌意,虽然这份热络是他通过身上的伤疤换来的。
晨练的时候,楚北渚听了吕禾盛的话,在自己的千户所里看着他们跑步。跑了几圈之后,他看到了程肃的身影。
士兵们自然也看到了程肃,一个个都紧张起来,连跑步的脚步声都整齐了起来,显然程肃是五军营中一个可怕的存在。
程肃见楚北渚坐在一旁,便走过去和他说话:“你腿伤怎么样了?”
楚北渚说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郎中说不能跑步,太伤膝盖。”
“那就好。”程肃点点头,“下个月是全营比武,你不用太在意,这不过是前几名的千户所有一点赏赐罢了,后面的也没有惩罚,而且大家在意的也不过是赵将军会来看,你和赵将军原本就熟识,更加没什么要紧的了。”
楚北渚看着他们跑步,有些感慨:“我自然是不在意,但他们自己好像还挺看重的。”
程肃哈哈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在这军营中,谁不想争个高低,谁甘心落于人后,就算刚进来时是个不争不抢的性格,过几个月再看,也能冲在前面了。”
“程教头是在说我吗?”楚北渚看向程肃。
只见程肃的眼中一片坦然:“你不会的,你可是泰山崩于前人面不改其色的。”
“这你可是高估我了。”
程肃看着楚北渚的侧脸,他把头发扎在了脑后,露出了小巧的耳垂,让程肃有一种上手捏一下的冲动。
就在他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时,楚北渚突然转头,程肃蠢蠢欲动的手指一痒。
“怎……怎么了?”
楚北渚笑了一下,没说话,这一笑让程肃怀疑他是否已经被看穿了。
☆、相依为命
楚北渚在军营中住了三天,这天程肃竟带着盛衔来找他。
士兵们没见过盛衔,也不知道这个跟在程肃身边的小孩子是谁,看程肃的年纪也不该有这么大的孩子。
“皇嫂。”盛衔这回长记性了,不敢大声喊了,而是走到楚北渚面前小声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楚北渚问道。
盛衔有些心虚:“皇兄说,让你今晚进宫。”
楚北渚原本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却是盛衡想他了,他哭笑不得:“那我午后和你一起回宫吧。”
没想到盛衔却摇了摇头:“不用不用,今天是母后的忌日,皇兄都要在长春宫一整天的。”
先皇后的忌日楚北渚还真不知道,他揉了揉盛衔的小脑袋:“那我更要和你一起回去了。”
盛衔犹豫着说:“皇兄今日心情可能不好,要是说了什么,皇嫂你别介意。”
“我怎会介意,你别多想了,午后我去接你。”
盛衔刚走,楚北渚就想着这件事,盛衡的母妃在他登基的两年前,也就是盛衔刚出生没几个月就“病逝”了。
楚北渚清楚地记得,那时他也刚进入梨雨堂,过着苦不堪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