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身后的人没再回话,只是拎着少年就往楼上走,少年想挣扎,却很快就被人点了穴道,动也不能动弹。
瞪大眼,无助的被人带带到楼上的房间。
房间很大,想也不用想,一定是番寻楼的上等房,屋内端坐着一人,手里赏玩着酒杯,眼神却肆意打量着少年全身,直看的少年觉得身上刺痒,才微微对着还拎着少年的手下仰了一下头,示意把人放下。
手下顺从的松了手,仍由少年跌坐在地上,好在地上有着厚厚的地衣,倒不至于摔得过重。
只是少年的穴道还没解开,姿势有些别扭,视线也只能盯着屋里唯一的人瞧。
那人相貌俊美无俦,只是气势太过凌人,少年内心恐惧,却无法转移视线。
然后听到那人放下手中酒杯的声音,后又用脚轻佻的抬起少年的下巴,对着那张惊艳到自己的脸蛋细细打量,鼻子秀气挺直,眼睛黑白分明似有泪水闪过,眼角微微上挑,带着懵懂的诱惑,睫毛纤长,乍一看楚楚动人,看得久了,倒是想让人放在身-下细细欺负一番。
少年心有不安,泪水从眼角滑落,一时梨花带雨,可怜可爱,只是那人的视线却顺着那滴眼泪停留在微张的唇瓣上。
红唇上薄下丰,含在嘴里一定很有滋味。
皱眉想着,那人收了脚,鞋面上有着一块小小的水渍,那是少年流的泪。
一声两人无话,酒从壶中流泻出来倾倒在杯子里声音响起,显得房间里安静的令人心慌。少年的泪还是不停的流着,此时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少年害怕眼前的人,也担心着家里的爹娘。
酒杯一次次的盛满喝尽,直至酒壶倾尽。
少年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但是仍保持的原先的动作不敢动弹。
“能动了?”那人饮下杯中最后的酒,声音低沉,不见醉意。
“”少年僵直着身子,不敢说话,只是流着泪带着轻轻的哽咽声。
突然,弯曲在地早就麻木的双腿被一只脚踩住,那只脚微微使力,瞬间,酸麻的感觉让少年轻呼出声,小声的求饶着,“麻、腿麻了。”
那人挑着眉,收了力,但是脚却没有收回,戏谑的问道:“原来你能说话?以为你突然哑巴了呢。”
少年腿麻木又被压制的不敢动弹,头不由自主的低垂下来,露出细瘦白皙的脖颈,骨头突出,令人怜爱,那人喉结滚动,像是咽下什么。
少年毫无所查,只是细细的哽咽着,眼泪一滴滴的滑落,语不成调的求饶着,“求求你,呜”
“求我什么?”
“求求你、放过我”
“哭哭啼啼的,那不成是个姑娘?”微微抬脚收回,那人语气含着恶意。
“不、不是!我不是、姑娘。”
“是吗?看着明明就是个女娃娃的样。”
“不不是。”少年没法解释,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否认着。
那人摸着下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说你不是姑娘,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少年抬头,眼眶兜着眼泪,目光疑惑。
那人见人上了勾,又见天色不晚了,便不想在耗下去,语气带着命令,“把衣服脱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