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不像无家可归的样子,怎么睡在路边,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老伯越说越气,本来赶着去镇上买点治腿的药,此时因为宋宝贝硬是站在那儿教训到天色大亮。
好不容易把老伯送远,宋宝贝才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眩晕的感觉一下子险些让他又栽回去,捂着脑袋,鼻子有些堵塞,宋宝贝知道自己真的是生病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宋宝贝回到家。
儿子一夜未回,宋父宋母自然是担心不已,天还没亮就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儿子。
细心的宋母在看见宋宝贝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不对,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步子也不稳,神情恍惚。
于是宋母连忙跑到自己儿子跟前,一摸额头,这可不得了,温度都有些烫人了,“怎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呢?不是留在番寻楼帮忙的吗?”伸手扶住儿子的身体,又回头去唤宋父,“你别看了,快过来。”
“怎么了?这是?”摊着手,宋父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去把村头的孙大夫叫来,咱们儿子发烧了。”
“哦,哦!好。”说着,宋父抬腿就准备往村头走。
宋宝贝迷糊间,不想麻烦父母,随即拉住宋父,颤抖着嘴唇摇头,“不,不用了,爹,我等会儿,咳咳发发汗就好了。”
“不行!”严厉的反对声是宋母,她把人扶进屋里,招着手让宋父快去找大夫。
在屋里,宋母给儿子盖好被子,又端来一碗水,看着儿子泛白的嘴唇,心疼的只掉眼泪,“番寻楼不是来人说让你留在那帮忙的吗?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说着,接过宋宝贝喝完水的碗,心里止不住的担心害怕,“这病要是没挨过去咋办,我和你爹咋办?”
宋母的眼泪一下下的砸在宋宝贝的心上,本来就昏疼的头更加晕乎,嘴上却还是不停的安慰着,“只是发个烧,不会有事的,娘,你放心吧他都没死呢,我”说道后面,声音低了下来,宋母也没听清,她被宋宝贝的突然晕倒给吓坏了。
等到宋宝贝再次醒来,就听见房间的门被推开,发出木头特有的吱呀声,宋母手里端着药走了进来。
“儿子,醒啦?快把药喝了。”宋母此时眼眶还是通红,宋宝贝看着心里也有些难受。
只是当视线再次转移到那碗黑漆漆的药时,宋宝贝本来就发苦的嘴,更加苦涩。
只是最后在宋母担心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把药给喝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风寒真的太严重,宋宝贝这病迟迟就是不见好,也就是症状稍微变轻些,但人还是昏昏沉沉的没有精神。
宋父因为宋宝贝生病的关系,找了一趟番寻楼理论,谁知番寻楼翻脸不认人,就说是宋父无缘无故污蔑番寻楼,连原本还会买宋宝贝家的食材,现在都不买了。因着这件事,番寻镇没人敢要宋家的食材。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儿子生病,家里也没了生意,一瞬间,宋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富裕家庭,此时更是乌云遮头。
宋宝贝躺在床上好几天,药还是吃着,但是现在也可以下地了,刚下地的那几天,宋宝贝就看见坐在庭院里唉声叹气的宋父宋母。
家里本来地就少,平时一半都是卖给番寻楼,如今没人买,家里唯一的收入也就没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