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了系统的胃口, 养坏了它的恶习, 尤其是后面出现危险后, 444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索要积分报酬，时间一长, 它绝对会越来越贪婪，仗着沈长卿没有别的人可以求救, 狮子大开口，不断地剥削沈长卿。

    过分一点，等它的习惯越来越恶劣后，它甚至会在本职工作上故意卡一卡，等沈长卿交了礼才继续做下去。而根据444的性子来看, 沈长青完全不怀疑它不会这样做。

    这样的举动，真的不像是康乐这样的人会做出来的。

    但是沈长卿想到系统444后来那副不务正业的模样, 想到自己和成海晏之前出现了好几次异常，444都没有注意到，还在一旁刷快手摸鱼，他就觉得，康乐或许对他们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

    甚至在后面，康乐还提出要和沈长卿当队友。

    按照康乐的情况，他大可以找更多又犀利又强悍的老手，就像于清这种，虽然她手段狠辣了一些，但看得出来她要比沈长卿强多了。而且她这样的玩家估计也不少。

    一些事情，沈长卿以前没有去注意过，但现在想起来，原来处处都留有痕迹。

    不过，他现在也没必要去考虑这些了，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秘密，沈长卿也不强求了解太多，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不误成海晏和他的计划。

    在过去这个世界的途中，成海晏就将自己这些年的准备告诉了沈长卿。

    “自从你走后，我就有意地开始破坏游戏世界了，”他说道，“我安排任务，完善背景的时候，会留很多破绽给玩家，这样也容易造成游戏世界崩塌。”

    之前沈长卿在s世界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游戏世界崩塌的情况，他当时去质问444，444表现得很平静，说游戏早就崩惯了，三天一小崩，五天一大崩。

    现在想来，应该和成海晏有关。

    维持那些游戏存在，是需要消耗能量的。虽然玩家能采集到的能量更多，多到足以维持游戏世界很长一段时间就是了。

    要是有游戏世界崩塌，研究所之前投入的能量就会打水漂。研究所也不可能为一个游戏或者为了救玩家而去再次投入能量，顶多把他们转移一个世界。

    成海晏通过这种方法，不仅破坏了他们的一些据点，让他们觉得这个平行世界不适合再投入精力，并且还因此解救了一部分玩家。

    当沈长卿回到之前那个s级世界后，他出现在了医院里，那个地下室里。

    提前收到消息的齐蕊正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她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细微的皱纹，头发也有了银丝，只是脸上依然还带着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