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阳靠近她的耳畔:“小淫娃。”
夏梦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逸阳,明明是他做错了,她已经退让很多了,为什么他还要逼自己?还要拿话羞辱自己?
“啪”——是夏梦打了顾逸阳一巴掌。
顾逸阳似没料到般,先是一愣,之后整张俊脸黑下来,顾逸阳转过头看她,咬牙切齿道:“夏梦,你好样的!”
紧接着,顾逸阳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那笑让夏梦看得后背发凉,顾逸阳说:“看来昨晚我没喂饱你,才让你脾气变得这么大。”
顾逸阳说着便将束到一半的腰带抽出,扔到地上,他向夏梦走近。
夏梦摇头,后退着:“顾逸阳,你要干什么?你别发疯!”
顾逸阳置若罔闻,大手扣住夏梦的脚腕将她拽到身下,之后高大的身躯便覆了上去,男人惩罚女人的方式从来都是的话。
夏梦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于是,她哭得断断续续。
顾逸阳渐渐被夏梦的哭声拉回神志,他有些不忍,便缓缓放慢动作,可是,慢是慢了,但他每一次进入都极深极重,腰间使了很大力气,欲根一下又一下、缓慢地研磨花穴,令夏梦只能失神地娇喘。
不知做了几次,顾逸阳才终于低吼着给夏梦灌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他没有如以往一样抽出肉棒,反而又往里面塞塞,紧紧地堵住花穴。
等这一切结束后,顾逸阳穿上衣服走了,卧室恢复安静,夏梦呈大字躺在床上,花穴里的东西满得溢出来,而她的身上也未能幸免,被射满浓浓的精液,白浊下面的肌肤,隐约可见青紫痕迹,仔细一瞧,竟没有一处好地方。
从这日起,夏梦极少笑,面色漠然,似乎看见什么都。
夏梦是不愿意的,她抗拒过折腾过,但一次都没成功,后来,夏梦便麻木了,每次结束后,她都会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什么话也不说。
夏梦冒出过离婚的念头,但一直下定不了决心,毕竟婚姻不是儿戏,怎么能说离就离?何况她还爱着这个男人。
可如今,顾逸阳的所作所为,对夏梦而言无疑是种痛苦的折磨,她受不了了。
夏梦想起了曾经,她抱着侥幸心理,一次次地原谅他,结果却是被一伤再伤,她不知道顾逸阳有没有出轨,但他的行为确实伤害了自己。
她受不了顾逸阳在婚后还和他的白月光见面逛商场,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