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想一想,如果当年你没有震碎魂魄,被我制成了凶尸,我用一枚颅钉封住你的修为气力,却保存你神智的清明,将你囚禁于义庄内,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会如何慢慢与你这禁脔玩新的游戏。”
晓星尘自然不敢答话,但不由自主顺着薛洋的话语去幻想,呼吸登时沉重起来。
薛洋一根手指勾开晓星尘的衣襟,又勾开他腰封上的系带,道:“道长,你方才被我虐待,虽然很疼,但现在想,是不是也很有感觉?”
晓星尘忽而一抖,竟重凝神识,又开始反抗起来。
薛洋笑道:“你再闹,我就撕碎你裤子,看你怎么下车见人。”
晓星尘不知想到何事,反抗之力减弱。薛洋忍俊不禁道:“你也想起鸦巢那次了吧。道长,我顾你面子薄,一直没告诉你,那一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你了。”
这话不知真假,晓星尘却异常羞耻,牙缝中迸出“你、你。”薛洋厚颜无耻,一把将他在怀中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他舔过晓星尘唇,轻声道:“你别挣扎了,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自己脱下衣衫,早些完事。”
他见晓星尘还在犹豫,又加上筹码:“马车上做嘛,谁不要脸谁就能做主。你看江宗主都息事宁人,从了聂怀桑,晓星尘,你还在想什么。”
晓星尘恨声道:“流氓。”薛洋含笑点头,一副“多谢夸赞”的姿态。晓星尘却终究颤抖着手,一点点扯开自己上衣。
薛洋将双手叠在脑后,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一时夸赞晓星尘胸前充血挺立的乳头颜色美好,一时又讥晓星尘投怀送抱实在风骚。修养好的人无论是骂人还是调情一般而言都因缺乏新意而很吃亏,但薛洋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说起来露骨无比、香艳异常,晓星尘听得垂下头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待晓星尘将最后一点蔽体衣物也除下,抓紧在手中彷徨失措时,薛洋沉声道:“扔了。”
一口银牙咬了又咬,晓星尘扬手将那衣服扔了。
他看不见,不知薛洋接下来会有何动作,周身敏感无比,正在草木皆兵时,薛洋道:“窗外有人在看你。”
晓星尘立刻扑到薛洋怀里,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薛洋低声发笑,一只手挤进晓星尘两股之间,往陡然浑身僵硬的晓星尘穴口处摸索,道:“果然,又湿透了。”
“道长,你口中说着不要。”薛洋道,“但我既没有吻你,也没有摸你,更没有插入你小穴或抚弄你的花茎,你却自行发情,还说不喜欢我这般那般对你?”
他总结道:“假正经。”
晓星尘自知早在宽衣时就已情动,不过一直极力隐忍遮掩。可他并不知道,薛洋每每与他欢好,总是边用言语刺。
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但他并不知晓,在心中不住顺着薛洋的话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天生淫骨么?
薛洋观察晓星尘神态,将摇摇欲坠的道长揽到怀中,哄道:“道长,日后别再惦记我后面了。明明你顺着我,当我的坤侣,我们两人才都是最快活的。”
晓星尘已身心俱疲,无力再反抗,迷迷糊糊便任凭薛洋玩弄自己。薛洋熟悉晓星尘身体敏感之处,很快晓星尘就在薛洋的玩弄下喘息不止,他咬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