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眸,连喘息声都没有,冷眼看蓝景仪在欲望中饱受折磨。
蓝景仪胡乱亲吻金凌嘴唇、喉结与胸口,喃喃道:“痒,我里面痒。”
他披头散发,将头抵住金凌锁骨,一大滴眼泪坠了下来,边呻吟边呼唤道:“大小姐……”
他胡乱摸过自己全身,仰头自脖颈而下,因迷乱而解不开衣服,便从下摆探进去自我慰藉,揉着胸口哭泣道:“大小姐,你进来吧。”
金凌亲他一口,在他如狼似虎的回吻中哄诱道:“念念自己动。”
颤抖的右手握住身后硬挺,那热度和尺寸令发情的少年期待地一震,随后左手迫不及待地也握上去,软着膝盖站起来,摸索着扶住金枪对准穴口,单手掰开臀瓣,单手送金凌的分身缓缓挺入花穴。
搔痒、饥渴和灼热被这份占有一寸寸填满,蓝景仪还没将性具完全吞入体内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他扭着腰一屁股坐下去,被这生猛的一戳到近乎淫荡的妻子,叫他爽得不知如何形容。
此时蓝景仪尖叫一声,发疯般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猛戳体内某点好几下,硬挺的性器啪啪拍打在两人腹部,他却实在爽得没有气力了,歪在金凌怀中哭泣道:“好爽,太爽了。”
他刚满足,药效却又催得他饥渴动情,只得挣扎着又动。金凌见他动了几下,焦躁道:“没力气动了,没力气动了……好爽,我还要、还要……”
金凌柔声道:“念念,别急。”话一开口也是喘得不行。
他将蓝景仪两条腿捞起来,插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之中,蓝景仪的大腿于是便被最大限度地张开固定,本能哭叫着踢了两下,却根本动弹不得。
金凌深呼吸一口,捧住蓝景仪的臀,一鼓作气猛操起来。
“啊——!!!”
蓝景仪尖叫时,双眼全是震惊,眼泪滚滚而下。
该怎么形容交欢时高潮的快乐呢?
它不是进食时从舌尖到肚子的满足感,它不是欢笑时一阵阵由衷的愉悦,它也不是酣睡时甜美而沉郁的轻松。它是从交合的性器上直接击打头脑的雷电,爽得人身体绷紧言语失控。你知道你很爽,但你爽的时候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是一种野兽般本能的猛烈快感,速度在神智和感官之前,等你回过神时,第一波浪潮已过去了。
这种快乐汹涌一样,它很神秘,引人追求,在人们的向往中会被形容得十分夸张,可不是人人都有幸拥有,甚至有许多人一生也没遇见过,怀疑它是否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它们没有到来前,你或许会一遍遍问自己:这就是了吗?我刚才是不是经历了?似是而非,拿不定主意,可当它真的来了,你便会立刻毫无犹疑地知道——是它。我拥有了。
金凌和蓝景仪此刻便被这种极端的快乐捕获,金凌埋头死死拽着蓝景仪,逼他深深吞着自己的东西不准逃避,而蓝景仪被体内的精液冲击,双脚本能地挣扎,却卡在椅子中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娇嫩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这两名少年还不知道,它们会提高人的阈值。当没经历过时,或许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嘲笑受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