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八成的安全。
我没有被吓到…伍少祺嘟嚷一句。
那是愧疚?觉得害我受伤?安格丰的说话属于中低音域,很适合当深夜广播节目主持人的那种,低磁的频率随着林间微小的气流传进伍少祺耳里,就像被羽毛的扫过皮肤一样麻痒。
嗯,大概是…愧疚是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他也弄不明白的情绪。
那好说,安格丰笑得不怀好意:以身相许就不用了,给我做牛做马吧!
伍少祺闻言,搂在他腰上的手狠狠揉捏一把,安格丰特怕痒地啊了一声,整个人往前蹦一步。
你是不是嫌我伤的不够?安格丰咬着牙说,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伍少祺肯定嘚瑟地笑了。
是叫你老实点,好好走路。伍少祺把笑容藏在夜色中,重新调整好姿势,揽在安格丰腰上的手可以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掌心传到心口。
伍少祺把步伐放得更慢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对伤者的体贴。
如此而已。
☆、ch 23
上次户外攀岩活动效果良好。
从生理上来讲,算是达成以天然地形训练他们岩感的目的。
在心理上的成效似乎更好,野生的地形跟岩石很能够,在这么多路线面前才能认知到自己的不足,那天队员亲眼见证尚恩完攀高难度路线也很有跟动作都跟丧尸一样惨,游魂似地往淋浴间去。
我们石教练什么时候开始过起节日来了?安格丰等大伙走远了以后才调侃他:我以为你是依着训练计划过日子的,竟然会因为冬至提早收工?
我是很想操死他们,但今天得回家一趟,老太太三令五申的交代冬至必须团圆,我这做儿子只能奉旨回京。石平无奈地笑了笑:我看大概是个鸿门宴,想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什么的。
石平的性向是在美国念书时确定的,那时离家千里远,谁也不会没事在越洋电话里出柜,而且他个性飘泊,在国外的那些年没有回国几次,每次被问到感情就含糊其词蒙混过关,家里人以为他只是热衷于攀岩爬山,还没想定下来而已。
现在回国之后可就不同了,虽然石平自己独居在外,但一个城市里要碰个面还是相对容易的,石老太太有事没事就找理由要他回家,然后制造一些偶然,什么朋友的女儿刚好来探望他,正好都留下来吃饭,手段不加掩饰到让人啼笑皆非。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