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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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访问到口感时,落落大方地讲了不知道什么,惹得全场大笑。

    餐厅的本意也不是要灌醉客人,所以每一杯都小小的,但即使这样,安格丰走下台时还是晃了晃。

    请问您的杯底要写什么?服务生上前问他。

    安格丰听了便抬眼往伍少祺看去,刚好伍少祺也看着他,安格丰笑了笑,手一指:我得去问那个小帅哥,看他想写什么。

    伍少祺看安格丰脚步一深一浅地走来,神色迷蒙,笑容微醺,走到桌边扶着椅子问他:小帅哥,你想写什么?

    他的脸立刻烫了起来,心如擂鼓,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把想写的字写在纸上。

    伍少祺早就想好了,他要写上今天的日期跟爬完的路线名称,还要写上他跟安格丰的名字。

    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最值得纪念的一天。

    太久没喝酒了,竟然才喝这样就头昏眼花。安格丰一手撑着头,懒懒笑着:小帅哥,高兴吗?

    高兴。伍少祺眸子里跳着火光。

    高兴就笑一个来看看,安格丰半醉半醒:我喜欢看你笑。

    伍少祺咧嘴笑出两个酒窝,心里凸凸跳着,问:你喜欢这种?

    安格丰满意地点点头说喜欢,晃太大力,又露出痛苦的表情:我酒量真的退步了…

    我们走吧,出去散步回旅馆,顺便醒醒酒。伍少祺说。

    安格丰起身去结账,走出店门口时提了一个精美的黑色提袋,递给伍少祺:诺,礼物。

    明明是个赠品,但伍少祺收下时的手都在颤抖,他抿抿嘴:你还好吧?需要我扶你吗?

    不用,没醉这那样。安格丰摆摆手,难得笑得有点憨憨的:我走不稳的时候再跟你借一下肩膀。

    嗯,随便用。伍少祺也笑了。

    甲米的白天虽然热,但到了晚上热气会散掉,这里并不是夜夜笙歌的大城市,店家大多在晚上九点左右就打烊,街上的人也不多,走在海岸边儿风吹来很清爽,没有太多光害,夜空星光闪耀,靠近树林那头传来牛蛙呱呱的叫声,很有返璞归真的感觉。

    肚子里被灌满调酒,安格丰的脚步有些飘浮,他抬头看着像咸蛋黄一样的月亮,嘻嘻笑道:今天的月亮…好多个,每个都又圆又亮,快十五了吗…你平常在国内元宵节怎么过?

    没有怎么过,伍少祺的笑容蔫了一些:日子都差不多,老爸喝酒我打工,家里也不开火,偶尔外头吃碗汤圆就算过节了。

    伍少,我跟你说,安格丰突然停下脚步,掰过伍少祺的肩膀,本来迷离的眸子努力凝聚起来,认真地说:你无法选择什么父母,但你可以走你想要的路。

    我是认识你才开始感受到幸福的。伍少祺的脸色也认真起来:不然我现在可能在酒吧里过日夜颠倒的日子,干些犯法的活儿,成天只想着钱。

    那—多—可惜啊!安格丰站不太稳,本来搭在伍少祺肩上的手变成挂着,懒懒笑着:当个阳光小帅哥…不是很好吗?

    伍少祺垂眼看安格丰被酒精晕红的脸颊,水光流转的迷蒙眼神,微微勾出上扬曲线的薄唇,身上带着淡淡酒香,熏的他也觉得有点醉。

    他怕他站不稳伸手揽住安格丰的腰,却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伍少祺像在自白一样地低声说道:我常常在想,你应该是老天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