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里?”他在他耳边轻问。
御井堂只能发出类似低呼的闷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放任,挣扎,淋漓,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意识像是剪了线的风筝,快要飞远。
“喜欢吗?”邹浪又问,他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御井堂冰凉的耳垂,牙齿轻轻一咬,传来一阵刺痛。
身体像是要裂开,像是从万米高空纵身坠落,灵魂快要出窍,朦胧之中,御井堂觉得他的魂魄好像穿过了人群,回首望时,他在哪里。
一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连痛也是愉悦的。那种难以抑制的彭勃,像是夜幕中的流星滑落,像是枪林弹雨炮火纷飞,像是黑暗之中的烟花迸发。
邹浪觉得御井堂冷得像是一块冰,可如今这块冰已经被他放在心口之中,他极尽燃烧自己,给他温暖。邹浪明白自己所想,明白自己所恋,这份爱意足够给他勇气,跨越生死,抵死缠绵。他无比留恋,贪婪无度。让他马上死了也心甘情愿。
喘息,汗水交融,光天化日却似摘了漫天的星斗,生命绽放,像是在时空中穿梭。
到最后,御井堂闭上了眼,邹浪揽着他的腰,低头吻上了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欢愉过后,邹浪起身看了看案板上已经氧化变色的土豆丝,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然后他回身亲了亲被他撩到一头炸毛的小丧尸,做了一个愉快的决定,“还爬得起来吗?要不要陪我出去吃顿好的去。”
御井堂揉了揉眼睛,昨晚他没睡好,现在有点困,身体里有种浓浓的倦意,但他还是努力爬起来冲洗了一下,然后穿好了衣服,戴上了眼镜。
走之前邹浪不忘喂了御井堂一颗糖。
两个人一起走出门去,南方的温度比北方高了不少,邹浪拉着御井堂的手,故意放慢了步伐,没有走得很快。
食味鲜是k师附近最大生意最好的餐厅,因为餐厅较大,进入时还需进行检验,御井堂出示了一下自己军方特批的免检证,邹浪被扎了一下,羡慕道:“还是你这玩意儿好,改天我也和我哥要一个去。”
他们两个人,一个已经是丧尸,一个有抗体不会变成丧尸,检验检疫确实已经对他们没什么意义。
等邹浪的检验显示没有问题,两人才被获准进入餐厅。服务员一路领着他们到了一个角落。邹浪眼尖,环视了一周,指着一个人问御井堂道:“你看那个人像不像我哥。”
御井堂向着邹浪指的方向看去,只远远看到了一个背影,穿的是一件黑色风衣便服,但是看那正襟危坐的坐姿,应该是邹放没有错。
“走,找我哥蹭饭去。”邹浪起身就要坐过去,今天他们回来,好不容易大难不死,邹放都没来见一面,拜托李进进行的安排,这时候却在外面和人吃饭……有点说不过去。
御井堂拦他,“别,你哥对面的人好像是方医生,别和方医生什么正事。”
邹浪道:“我哥这样的人,从来不在外面谈正事。这里是公共场合,连个包间都没定,你说他们能聊什么?”
御井堂白了他一眼。
邹浪自己话说到此,也忽然开了窍,恍然大悟道:“好了好了,我不过去搅合当灯泡了。”他拿起菜单又吐槽了一句,“我之前还指望我哥能给我找个嫂子呢。”
隔了几桌的座位上,邹放并未发现邹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