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因为他们劫后余生,日后还要活下去。
他们终会擦干泪水,面对这一切,正视这一切。
在人类的历史上,有过无数次的地震,洪水,战争,但是最后,人类还是顽强地重建家园,而且比以前过得更好。
今日发生在k市的这一切,终将成为一段历史。
城外的军队开始着手进行灾民的安置工作。御井堂和邹放修整了两只队伍,准备于入夜前回到k师。在回程的路上,邹浪拉着邹放和他们坐一辆车。御井堂明白邹浪是要说方亚舟的事,自己坐在前排当了司机。
果然,上车不久,邹浪就挑了话题,“哥,我和你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冲动。”
邹放略有疲惫地抬眼看了他一眼问,“我是很冲动的人吗?”
邹浪这才把话说出:“从你们被困的那天起,方医生被x的人扣押了,我和御井堂去沟通过,他们说,他是毁灭派头目吴微尘的儿子。”
邹放的右眼皮一跳,他相信x的人在这种调查上不会犯错,但是说方亚舟是毁灭派,他是绝对不信的。想到此邹放用手支了额头道:“你和我详细说一下情况。是怎样的扣押形式?”
“人是在疫苗发布会上被带走的。”邹浪回答他,“我怀疑他直接参与毁灭派行动的证据不足,所以仅仅是扣押,不过,应该仅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这一次不死之士半丧尸化计划的医学施行,也是由他在其他专家的监控下操作的。”
邹放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我稍后会处理一下这件事。”
方亚舟已经被扣押七天了,听起来他还算安全,也没有其他的危险,就是被限制了自由。邹放决定还是要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去要人。
他只会去x一次,做好一切的准备,要去,就要把人带走,其他的,生气着急也好都没有意义。
到了晚上九点多,御井堂和邹浪才再次回到了家里,一切都和他们一早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两个人的心境都有不同。
御井堂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他洗掉了那些黏在身上残留的细胞液,浑身才轻松起来。出来以后,他就发现邹浪没有换衣服瘫在沙发上,轻轻踹了他一下道:“快去把盐味洗干净。”
“怎么这么嫌弃我?还不是为了救你。”邹浪说着话,站起身,用手去摸御井堂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炸毛了,因为你是糖嘛。晚上让我来尝尝你究竟甜不甜。”
御井堂用手打落了他的手,懒得理他,自己上楼把空调打到了最大,躺在了床上,他感觉今天好像游了几千米远,心境也发生了变化,从里到外都是累的。
当御井堂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有重量压了上来,然后他就闻到了一点血腥味道,只有一点点。
御井堂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是一根邹浪的手指,指尖上有一颗晶莹的血珠。
邹浪装作有点可怜兮兮地问:“老婆,我把手指不小心划破了,这可怎么办。”
御井堂知道他才不是不小心,但是此时,疲惫了一天的他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头来,把邹浪的手指含在了嘴巴里,冰冷的舌头从指尖滑过,让邹浪感觉到一片苏麻。
“叫我的名字。”邹浪俯下身,于御井堂的耳边吹着气。
御井堂一边尝着血液的味道,一边有些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