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以便也不同她多说,只又安慰了她几句,倒让她想办法早点要个孩子,免得在邱家根基不稳。
钟毓见四周无人,倒皱着眉毛同何意如道:“别说他好了男风,我心里厌烦,便是他从前的光景,也极少同我亲热,我现下心里头,倒怀疑他根本就是喜欢女人,拿我只当个幌子,这孩子,又哪里那么好要了。”
何意如沉吟半晌,忽然压低了声音对钟毓道:
“毓儿,不是为娘教你歪门邪道,你和姑爷既是这样,你就要用点手段出来,那能让人起性发狂的药,就得想着法子让他吃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要来是正经。只是我倒不懂,你们初始那两年,难道也和现时这般,少有房事吗?”
钟毓脸上一红,低声道:
“说来也怪,前两年新婚的光景,他行那事时倒也还勉强为之,却不知为何我却从未受孕过,现下即便我按娘的法子偷着给他下些催情药物,也怕是怀不上呢。”
何意如点了点头,又沉思了片刻后,朝钟毓比了个手势,钟毓俯耳过去,只听母亲极小声地对她道:
“你若真是觉得没有把握,倒不如先想办法给他下药同房,待同房后,你再另想办法,总之要让自己肚子里怀上胎儿才行,不然你这邱家长子长媳的位置,时间长了,若因无后而掌不上当家的权,岂不既丢了人,又失了权?”
何意如这话说完,神色淡然不变,只竖耳倾听的钟毓,却瞬间睁大了眼。
“娘,你的意思是让我找…野男人借种?”
何意如斜了她一眼,起身整理了下妆容,淡淡道:
“为娘却没说过这么粗鄙的话,只是你若要像娘这样坐稳钟家的位置,有些女人必须有的手段,便要靠你自己去把握,好了,既然你又不想像那些新派女人一样闹什么离婚,还想做邱家的当家大奶奶,娘的这些过来话,你自己琢磨便是,这会子,我倒有别的事要忙,你赶紧去歇息,等着吃螃蟹罢。”
何意如见钟毓怔忡着离去,倒对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她便想到自己方才对钟毓说的那些话。
何意如一共生了三个孩子,可是老大钟仁,却已是自己入钟家五年后才生的头胎。
眼见老爷已经借着她无后的原因,迫不及待地接连纳了莫婉贞表姐妹为妾,何意如如坐针毯,生怕那姐妹二人在自己之前生了男胎。
好在她聪明机敏,机变中又胆量超凡,精心算计之下,竟果然抢在二房三房前生下了钟仁,坐稳了钟家嫡长子的位置。
现在想想,这三个子女中,还真就是这个毓丫头,和他爹生前的长相颇为相似,而长子钟仁、次子钟礼,却又完全找不到钟老爷的影子,并且这兄弟俩,也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长相。
风拂过耳边的碎发,何意如站在厅堂门前,放眼望去,整个钟家大宅层层叠叠,尽收眼底,只有西南角一处庭院,却似乎自成一片天地。
何意如看着那个方向,目光渐渐幽冷下来。
那里,便是泊春苑。
秦淮从调香室里出来的光景,已近黄昏的饭时。
他从早上钟信离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