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相干不相干问题的错都拦在自己身上,事情越大越让你难受,就越这样。”容盛想了想,摇头,“有点顾影自怜的味道,你知道这样是不好的。”
陆祈渊还没开口,容盛就用一种念经的语气说:“你以后不要到雪地去,也不要靠近我,我很不详啊,别人都不滑倒就我滑倒,还害了你,让你也跟着受伤。如果没有我你应该就不会这样了,所以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陆祈渊侧眼睨他,容盛表情不变,继续道,“我受伤是因为我以自己主观的感情出发,想保护你,跟你,其实没多大关系,当然也不用你偿还。简而言之,这一切都是我头脑清晰下的自主判断,结果好与坏也都自己心甘情愿去背负……这个道理可以放在你或你身边的任何人身上……”
“不过我现在有些疑惑,”容盛顿了顿,余光见陆祈渊正面无表情地看自己,他还是开口,“你倒底是想保护对方、改变悲剧的结尾,还是害怕躲避,不敢直面别人的伤病给你带来的痛苦?以及,为自己曾经的无力、没能及时伸出援手而做自虐般无用的弥补,好说服自己是重情重义的,然后能过的心安理得些?”
容盛说完,陆祈渊就怔在那里,这番话怎么听都是很冲很不礼貌,如果出自别人的嘴,那陆祈渊压根不会放进脑子里思考,直接冷眼以对。但现在说这话的是容盛,他丝毫没有被冒犯感觉,这人说话他不仅会听,而且大概会直接拿心来听。
不过,就今天发生的事来说,好像并不足以容盛这么深刻的一通,陆祈渊思考数秒,镇定下来,眼睛动了动,问:“你打听过我以前的事了?谁跟你说的?”
“没有,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