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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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挠头,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我不懂这些,是花店老板娘给我推荐的,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的心意,你就将就将就呗?”

    “这可不能随便将就。”许佳期站了出来:“陈少,何惜,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认识的?”

    陈少把花放在床头柜上:“表姐,这种事还用不着向您汇报吧?何惜,你说对吧?”

    何惜点点头。

    许佳期正要发作,冷不丁房门又被敲响了。胡天提着一箱牛奶站在门口,神态很是局促。

    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不,一说人就来了。

    许佳期见状,很有眼色地将私人空间留给这对旧情人,连推带搡地把陈少喊走了。

    床头柜上的玫瑰很是扎眼,胡天把头别开不去看,他站在离床两米的地方,不敢太近,也不想太远。

    胡天穿着得体,西装领带皮鞋一样不少,但精气神比何惜这个病人还要萎靡,看了着实让人不忍。

    何惜坐了起来,指了指椅子:“你坐吧。”

    “好。”胡天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胡天局促,何惜也没自在到哪里去。为了缓解尴尬,他拿起一个香蕉剥。

    胡天见了,连忙摆手制止:“别动,你还打着吊针呢,别让针尖走位了。”

    “哦…”

    没了手头上的事,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最后还是胡天先开了口:“你得了什么病?医生怎么说?怎么还住院了?很严重吗?”

    他一连抛出四个问题,何惜有点记不住,一边回想一边回答。

    “只不过是没休息好,加上体质虚弱就晕倒了,不是什么大事,付一卓偏要我住院观察,我说不过他,只能听他的了。”

    胡天松下一口气,道:“那就好。”

    探望病人无非就是询问病情再聊些家常,这两人实在是没什么家常可聊。胡天的鞋跟在地板上蹭了蹭,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只是走之前,还有一句话要说。

    胡天故作淡然地笑笑,越笑鼻尖越酸,他看着那束红玫瑰,道:“何惜,找个能照顾您的吧。”

    不是我也没关系,只要他能照顾你。

    胡天走的时候,和付一卓在楼道里撞了个正着,他们谁也没打招呼,就这么擦肩而过。

    付一卓带上门,一眼就看见碍眼的玫瑰,他脑海中浮现出胡天那张脸,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但他擅长隐忍,表面上丝毫不漏,继续收拾走之前没清理干净的餐桌。

    何惜问:“医生怎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付一卓把把油渍全部扫进垃圾桶里:“医生说情况有点复杂,你身体上没什么大碍了,但心里藏了很多事,不说出来,久而久之就成了心病。”

    何惜闻言摆弄着手上的医用胶带,否认:“我心胸宽广,能有什么心病?我真没事,咱们快点出院吧!”

    付一卓洗了手回来,坐在床沿,轻轻按住他胡乱动的手,温声劝导:“宝宝,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你最近的情况真的太让我担心了,如果你不肯配合,我只能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

    “没用的。”何惜不想再说下去,神情恹恹。

    付一卓叹气,不想逼得太急,便主动转移话题。看他了眼床头的玫瑰,问:“这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