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裁决”什么的,一命呜呼。
只有这么两个结局。假如没有巴恩斯的话。
甜心队长停下了脚步,我抬起头,入眼的是高耸入云的斯塔克大厦。上面stark的五个红色字母只有a看起来很陈旧,好像除了这个其它的字母都被重新换过了一样。
可如果没有他的话,你可能根本不会掉下火车,你的一生可能不会与黑暗的生活有半点联系。我心里有一个声音轻轻地说。
也许吧。
我这么想着,一脚迈进了大门。
但你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他是你的挚友,你的亲人,你弱小时的庇护所,你强大时的坚强后盾。
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反驳着,坚定而温柔。
我恍然间看到地面覆满了白雪,枯干的枝桠上也无声无息的飘落着雪花,白得耀眼。风猛烈地吹,掠过头发。暗红的火车压着铁轨呼啸而过,沉重的绳索坠在手中,双脚像同灌了铅一般沉重,马靴在雪地上伴随着嘎吱声踩出脚印——
“史蒂夫,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恍恍惚惚的?”巴恩斯握住我的手,我感受到他的手指扣在我的手上。
我猛地意识到刚才那是我的记忆,无比清晰的记忆。
“没什么”我皱起眉,想努力想起更多东西,但最终仍是无济于事。
我眨了眨眼,回到了现实。
甜心队长,冬兵,巴恩斯和我挤在电梯里,空气有点浑浊。他们正看着我。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客厅的软皮沙发上正悠闲地坐着那个浅棕色头发的人。
“啊,队长你们回来啦?”男人回过头来,与发色相同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露出了笑容。
冬兵眯起了眼睛,甜心队长也拧起了眉毛。
“好吧,也许我应该介绍一下我自己?如果你们能相信的话?”男人嘴角的弧度消失了,然后眨眨眼。
甜心队长向前了几步,坐在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冬兵紧跟着他,也陷进了沙发里。
巴恩斯还没弄明白状况,回过头来将疑惑的用目光投向我。我想了想,选择带着他一起站到了甜心队长他们身后。
“其实我也想坐着”巴恩斯嘟囔了一句,我伸手拍了下他的后背,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