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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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蓄败光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再后来干脆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毕家对裘家也渐渐冷淡了。

    毕向宝向来很佩服裘祺的为人,所以一直都和裘祺兄弟相称。裘祺的父亲跑路,那些债都落到裘祺身上,他也帮裘祺还过几次。

    可这刚还完一笔,裘祺的父亲那又欠下另一笔。利滚利,越滚越大,好像永远都还不完那样。

    毕向宝在厨房帮裘祺打下手,听说了裘祺被炒鱿鱼的原因又在为他打抱不平:“就你胸怀宽广,能忍气吞声,别人欺负到头上了愣是屁都不放一个。”

    裘祺低头切着卷心菜:“又没有证据,别人也不会相信我。或许别人也有别人这么做的苦衷。”

    毕向宝停下拨洋葱的手气道:“就别人有苦衷,活该你倒霉是吧?你不是老实本分而是白痴愚蠢。我看你应该去拜拜神,怎么什么倒霉事都往你身上来?”

    裘祺自嘲一笑:“或许我的人生就是如此失败。”

    裘祺那不叫人生失败而是人善被人欺。毕向宝就没见过裘祺和谁红过眼,也没见过他生气发怒的样子。他这么老实善良还胆小,柿子谁不挑软的捏?

    毕向宝每次无法念叨他许久也没见他有心雄起,毕向宝都懒得再提这茬了。想到屋里的帝晁天,毕向宝又道:“那个人是混血儿吗?他眼睛真稀奇。你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人,那种长相要放在娱乐圈可得红个半边天。”

    即便毕向宝是他发小,裘祺也不敢对毕向宝说实话。就算说了实话毕向宝也肯定不会相信他被一条龙缠上,还摆脱不了了。

    裘祺紧张的编谎话:“被公司炒鱿鱼那天半夜我动了歪念头,跑去学人家盗墓,在那里捡到的人。他似乎失了忆,只好暂时借住在我这里。”大概是不习惯说谎,裘祺脸涨得通红,说话断句也磕磕碰碰的。

    作为发小兄弟的毕向宝能看不出裘祺在说谎吗?他内心有些复杂,不知是为裘祺学会说谎而高兴还是为裘祺骗他而难过。最终出口的话颇不是滋味:“裘祺,你真不适合撒谎。你敢去盗墓那太阳肯定得打西边升起。”

    裘祺早已反省自审了无数遍,人就不该做不适合自己的事。不仅旁人不信,自己还惹一身骚。

    算了。毕向宝的性格裘祺也了解,还是实话说吧,信不信就由他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阴差阳错的就去盗了。没想到在里面发生意外,把它吵醒了……”

    裘祺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毕向宝听。毕向宝的神色就从吃惊到讶异,从讶异到惶恐,从惶恐到痴呆,丰富得很。

    好半天毕向宝才把张得可以塞进一颗鹅蛋的嘴合起,抹抹额头上根本不可能有的虚汗。拨过洋葱的手刺激到眼睛,眼泪直直往外冒:“要不是你说谎会打结我一点都不想信你刚才的话。”

    裘祺笑得比哭还难看:“我自己都不信。”

    毕向宝又朝屋里瞧了瞧,小声道:“真不是人?”

    裘祺僵着脸点着头。

    毕向宝用袖子抹掉眼泪,说道:“说不定是种新骗局。我去试探试探,你自己先忙。”说完他便一溜烟跑去找帝晁天试探了。

    裘祺喊都喊不及。裘祺把卷心菜放到水槽里洗,喃道:“如果真是个骗局就好了。”

    毕向宝做贼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踱手踱脚走到帝晁天在的房门前,悄悄推开一条门缝往里边瞧。

    帝晁天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