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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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把衣服扔过去,房间里一时间只闻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徐墨怕他误解,一边穿服一边着急地对他解释道:“是真的,昨夜你中了媚毒,神志不清让我抱你的。”

    沈砚把最后一枚扣子系上,脸上的嫣红漫到脖颈,刷得拔出剑来指着他怒道:“做男人要敢作敢当,想不到你品德如此败坏!”

    事关清白,徐墨终于急了:“我品德败坏?分明是你扑上来抱着我不放,我不抱你就闹,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是我想碰你吗?!”

    说完后意识到失言,却见沈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他的剑稍都在发抖,他忙改口想要补救,却见沈砚豁得起身推了他一把,“你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

    徐墨见他终于动怒了,既不走也不说话,只不知所措地站着。沈砚撵他也不走,便冷眼望着他问:“你不走是吧?”

    “我……”

    “那我走!”

    没等徐墨说话便摔门走了。

    徐墨早在刚才就已经后悔了,一见他要走恨不得马上追上去认错,可手按在门上的时候又犹豫了: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他的错,这样就让步他以后还不变本加厉?

    这么想想他又坚定了不能纵容他,无论如何也要硬气一回的想法,于是推开门缝悄悄看他反应,却见沈砚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背对着门低着头,抬手擦了擦眼角悄悄地抹眼泪。

    徐墨心中一痛,刚才的想法马上烟消云散,心中自语:若是换个人他早一剑过去了,哪还有命说话?他只是爱面子,我还跟他积极计较做什么?

    想到这他也不在乎谁对谁错了,推门想要抱住沈砚说些好话认错,可刚开门便觉一阵风拂过,隔壁的门也恰好敞开。

    有外人在,沈砚面皮薄,见了这情景连衣角都没让他摸到便闪身消失了,秦仙莫名地看着他们,神色尴尬地问:“昨夜……”

    “什么也没有!”

    徐墨恨恨瞪了他一眼追了出去,他不知道沈砚跑到哪里去了,走不多远便遇到了沈替,只见沈替目露凶光,面无表情道:“我是不是说过,敢欺负一定杀了你?”

    徐墨见了他本能地紧张,忆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更是心神俱乱,越解释越乱,反而被沈替知道了昨晚的事,看他的眼神简直要把他千刀万剐,拔剑便要杀他。

    “我早打死你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徐墨眼见说不清楚了,双足一点向后跃出三丈,但沈替那剑又快又轻,他只见青光闪动便已逼近,随手丢出一样东西去挡,刷刷几刀,一只机关小兔滚落在地,在快剑下竟毫发无损。

    徐墨抱起睿睿指向那边喊道:“秦掌门也知道了,你杀他灭口去,对了……”说着指着自己的脖颈提醒道,“太显眼了,沈首领。”

    沈替慌张遮住脖颈上的痕迹,眨眼间徐墨便已抱着兔子跑了,他回头看了戴上面具装聋作哑的魏示一眼,想来的确显眼,只好恨恨地回去了。

    徐墨等躲密林中才得以喘息片刻,想起刚才的事,也不知道沈砚去了哪里,只好慢腾腾地在覆着枯叶的地上盘膝坐下,眼前闪过前世一次次被拒绝的画面,不由叹道:“如果昨夜跟他云雨的是书墨,他怎么会生气?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就连我都有些嫌弃现在的自己。”

    四下别无他人,只有木兔子。深秋的树林色彩斑斓,少了虫鸣鸟叫,他越发觉得安静了,心也跟着愁了起来。见他黯然神伤,睿睿一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