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
戎冶走过去从驯马师手中接过缰绳,笑着摸摸枣红马,又朝黑马一扬下巴:“它那么喜欢你,肯定跟你有默契。”——这匹黑马早上跟成则衷互动时就颇为亲近,据说平时可不怎么亲人,喂它甜的都不一定给好脸色。
黑马像是听得懂戎冶说的话似的,朝成则衷走了两小步,眼睛看起来沉静又温和。
两人骑着马慢悠悠出发了,到了沙滩上便下了马来信步而行,任两匹马自由自在地撒开蹄子、追逐嬉戏起来。
戎冶牵着成则衷的手弯着嘴角道:“等下一次再来岛上时,我们就能在沙滩上策马驰骋、比试比试了。”
“输了可别闹。”成则衷的嘴角也扬起了。
“你知道的,”戎冶说,习惯成自然地又吻了吻成则衷的手,“对你我向来愿赌服输。”
今晚的晚餐是按照戎冶审核、改良过的菜单来的,大厨技艺也高超,每一道菜肴都非常合成则衷的口味,无论是成则衷的舌头或是胃或是心,都感到满意。
入夜之后,庄园内外的华美灯光一一点亮,也点亮了岛屿的另一种风情。
成则衷在那大得夸张的无边际泳池中游了个畅快,好好伸展了一下肌肉筋骨,然后精神充沛地上岸回屋洗澡。
成则衷进浴室前戎冶没在房里,洗完澡出来后就见戎冶站在小型酒柜面前,一手搭在柜子上正低头挑选。这柜子外部质地是纹理漂亮的大理石,造型就像根缩短版的欧式方柱,只要关上门就深藏不露假装自己只是个摆设装饰,倒是很不惹人注意。
“喝一杯么阿衷,要什么?”戎冶听见动静便扭头笑问。
“我看看,”成则衷走过来目光在各色酒瓶之间扫视一遍,很快决定,“白兰地吧。”
“ok”戎冶便打开酒柜另一方向的门拿取杯子,不过一看就愣了愣,“嗯?”
成则衷也留意到酒杯之外这里还多出来个异类:一个装着不明红色液体的小扁瓶。他伸手将之拿起,看着液体流动的质地,推测这其中的东西大抵是鲜血。
戎冶凑过来皱眉看了看,拿起一张本在瓶身下压着的手写卡片,读了出来。
——“今日鲜取鹿血,搭配伏特加饮用效果更佳。”落款是卡特,庄园的管家,一位神情总是一丝不苟的k国人。
成则衷别有深意地笑出了声。
“这个老头儿!”戎冶反应过来,把卡片一丢隔空骂管家,大有炸毛趋势,“什么意思!觉得谁不行呢这是?!!”
“应该是得知女佣早上准备好更换的物品来收拾房间结果却发现房间里太‘干净’了吧——其实他也不一定是觉得问题出在你身上,或许是觉得我性冷淡呢。”成则衷不在乎地笑笑。
垃圾桶里没套子,床单上也因为某人当时把东西尽数吞了而毫无痕迹,事后又是在两人一边淋浴时成则衷一边帮戎冶打出来了、实时毁尸灭迹,房间里还真是没留下一点能证明两人有性生活的证据。
一对按理说该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夫,蜜月里居然这么没激情,也难怪管家先生操心了。
然后戎冶就见成则衷违背习惯地拿了两个老式杯出来倒上了白兰地,推了一杯过来,同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卡特也是一片苦心,所以,你要喝么?”
戎冶立刻坚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