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欲之焰烧得他眸子又深又亮,他追逐着成则衷已经殷红欲滴的嘴唇,声音低得性感而危险:“怎么够……”一壁里将成则衷的身体往自己压,一壁里越来越轻车熟路地在衣衫底下抚弄着成则衷的腰背、感受着每一寸肌理。
成则衷的欲望同样被撩拨着,但他仍旧拥有无人能及的定力,抬手点了点自己左肩头道:“刚弄好,要好好养护,知道么?”
戎冶沮丧不已地呻吟了一声,颓废而怨念地将脑袋搁在了成则衷的右肩上。
成则衷忍俊不禁:“也不差再多忍一小段时间了吧,之前不都憋过来了吗?。”
戎冶妥协地发出个有点气哼哼的鼻音,咬了一下成则衷的耳垂然后又依恋地含住了,用舌尖柔情地舔了舔才放开,接着在成则衷耳畔道:“你就不问问我想要的时候都怎么忍过来的吗?”
成则衷转过眼珠来似笑非笑觑着他:“说说看?”
戎冶又回到成则衷颈间流连,爱不释手地用鼻尖和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触碰着对方温热皮肤,闷闷地说:“没照片,就全靠闭上眼睛想咯,克制得住就想个两三回,想得狠了就把记忆里你所有性感迷人模样翻出来解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越来越亢奋,越亢奋就越停不下来,走火入魔到接近爆体而亡差不多就那样吧,总之一下子就通宵达旦了,最后只能冲冷水澡降温……”
戎冶说到这里顿了顿,侧着头半仰起脸对成则衷露出了狡黠又无辜的笑容:“嗯,如果第二天看到‘这边这个你’,心情会怪微妙的。”
成则衷听得没脾气了,觉得好笑,但又忍不住抬手扯住戎冶半边脸骂道:“你特么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吗?!”
“辣可全四跟你有关的黄设会料,”戎冶任成则衷又动口又动手的,用两条手臂无赖地把人圈住了,坏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咬准了,“谁、污、染,谁、治、理。”
“好吧,”成则衷轻轻扬动一边眉毛,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戎冶的脸颊肉,转而放到了戎冶腰上,意味深长地一笑悠然道,“别的不可以,‘伸出援手’还是没问题的。”
“哦?怎么援……”戎冶的明知故问被堵在了唇间,然后他的舌头被诱导着将之卷了回去,那问句滑进肚子里,最后化作了欢愉的低喟,自鼻腔逸出——而那只具有魔力的手揉弄过他腰侧,接着便轻巧地解开了他的裤装,深深探入了那片险要之地,给了他直教人欲罢不能的一次“援助”。
后来成则衷不得不被某个释放过一次反而更加欲火焚身的家伙缠着又帮忙纾解了两回——不过本人也得到了诚意十足的“回馈”。
虽然没有继续往下做,身心难免慰藉不足,但彼此间流转的热情与欢喜已经足够将今日的快乐延续至明日。
……
“重新开始”后的第一次,不久之后也顺理成章地在那间公寓里发生了。
抚触与紧拥尽是极度渴求,恨不得骨血相融;亲吻如此失控,几乎每落下一吻便有一股灼热从那唇印下的地方一直烧到心脏,再由心脏流遍四肢百骸,教他们化身成焰。
在即将抵达大床的前一刻,戎冶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