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义道人也道:“红真,什么大师兄?你不配,我红义没有你这样的大师兄.我只有简义知义武义礼仪仁义明义这些好师弟,我没有大师兄。<-》红真,你辜负了师傅对你的辛勤栽培,你不是人。红姑娘,我们对不住你了,我没有辅佐好你让我辅佐的洪将军,没有完成你托付给我的重任,我对不住你。我更没有看出我大师兄竟是个这样的人,还又让你中了他们的诡计。我现在想想,这都是我的过失。都是我太要脸面了,都是我没有看透我大师兄是这样的人,没有及时识破他们的真相到洪家庄来,来告诉让红姑娘不要去上当。红义,如今救红姑娘就在你身上了,你怎么也要想办法把红姑娘救出来啊,再说什么也不能犹豫拖下去了,你要去赶快的动起天下武林,都一齐来救红姑娘。红义,你再做不到,你就不是人。”
说着,红义道人咬牙切齿,擦干眼泪,对师傅道:“师傅,别难过了,现在已经再不是我们犹豫难过的时候了。”
琨仪德功也立刻擦干眼泪,道:“救红姑娘,就在我们师徒身上了。我的大徒弟红真,有负于红姑娘,把红姑娘陷害到如此境地,我作为他的师傅,红姑娘,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红义道人道:“师傅,白豪杰漫天撒信,我们能拣到信,恶魔元帅柳升也同样能拣到信,你说他拣到信后会怎样呢?”
琨仪德功道:“红义,那还用问吗?为了赶在柳升前面,我们应当刻不容缓啊。”
红义道人道:“好,师傅,那我们现在就赶快到天照山去。”
于是,师徒二人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个土遁向天照山奔来。
琨仪德广从云山山脚下,也一个土遁,行了不知多少路,想要从土里出来喘口气歇歇。因为他毕竟已经是一个**旬高龄的人了,如今又不断的奔波劳苦,倍受打击,和与四大猛兽与魔道恶魔拼杀。如果这位武林前辈不是有一个还很硬朗的身体早就垮了,如果要不是这位武林前辈,感到身上还肩负着不可推卸的使命和责任,不是有这样的一种意志在支撑着他,他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怯掌门,他早就垮了。可是如今他知道,他还不能垮,他要咬着牙,要坚强的撑下去,直到撑到把黑衣魔女,把四大猛兽都彻底的从武林中清除出去为止,否则,他就决不能气妥。
琨仪德广坐在一块石头上稍歇,歇了一会感到差不多了,又要土遁东行,却又忽然模模糊糊的看到前方来了四个人,模模糊糊的见这四个人的打扮挺个别,其中一个还骑着一头小毛驴。于是,琨仪德广又一下子想起了从四大猛兽寒风刀口里知道的扬州八仙来,但看看眼前向这走的只有四人,而四大猛兽寒风刀分明说只杀了曹国舅蓝采韩湘子,那么何仙姑又那里去了呢?又怎么会就剩了四个了呢?但又一想,心道:“不管几个,是四个也好,还是五个也好,只要是扬州八仙,我就要告诉他们曹国舅蓝采和韩湘子死的真相,也好让他们知道杀害他们扬州三仙的凶手,也好让他们见到四大猛兽之后有所警惕。”
于是琨仪德广又不土遁了,就继续坐在那里等待着这四个人的渐渐到来。
四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前面坐着一个老人。但四个人走江湖碰到人也都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于是就继续向前走。但在他们的心里,已经不自然的把心都瞩目到这个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