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
胡思乱想了半天,脸上的红晕消了又染上,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她就感觉到呼吸不过来了,连忙从不透一丝风的被窝里出来。
这个时候,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男人身影摸到了床上,柳娉精神一震,立刻前蜷缩起来,心脏蹦的要跳出喉咙口一样。
“你在看什么?”楚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顺着孙铎的目光向戳了一个洞的窗户口看进去。
孙铎一惊,压低声音道:“没什么,你别看。”
房间里床上的一个小山丘变成了两个,又融合成一个大山丘,被浪翻滚间能看到对比鲜明的两个人体,一个白皙一个黝黑。
楚逸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孙铎。
孙铎将事情大概说了说,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她应该是想要和赵擎苍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煮错人了。”
第二天醒来时,柳娉滚身酸痛,她原以为小黑和那些粗莽汉子不同,会温柔一些,但昨夜的一夜缠绵,让她明白就是男人,在床上怎么也不会温柔到哪里去的。
柳娉小心翼翼的推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男人沉重的膀子快要压死她了。她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看着床上绽开的血花,如同红梅般浅浅的一滴,如此珍贵。
没有太过得意忘形,柳娉还记得自己的计划,她猛地一脚将床上的人踹到了地上,然后不胜委屈一般,嘤嘤嘤的捂着眼睛哭起来。
她也不想捂着眼睛哭,哭肯定是睁着眼睛流泪的震撼力最大,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演员,很难做到眼泪说来就来,特别是这么个开心的时候。
还没等她开心完,她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咋回事儿啊。”
柳娉心里咯噔一声,猛地抬头,看到了昨夜的男人,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带着这个村子里特有的淳朴。
“怎,怎么回事?!”柳娉刷的在床上做了起来,盖在胸膛上的杯子滑下来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还带着一夜印记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男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喝多了,问小山哪里能休息,他就让我来再换个房间休息了,我不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人,我……”
张山?柳娉咬着牙齿,木杆阴毒得像是一把利刃,要将对方千刀万剐,计划外的状况让她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只能勉强支撑着自己和村夫撇清关系,免得被缠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吧,我们谁都不要提了。”
“过去了?”男人重复一次,喃喃道,他家中是有妻有子的,只是年老色衰的糟糠之妻又怎么比得上柳娉,他贪婪的目光落在柳娉颤巍巍的雪山上,“你也只是个小寡妇,嫁不出去了的,不如嫁给我算了,给我当个小妾,我大妻子大度得很,不会和你争风吃醋的。”
“不必了!”柳娉一张俏脸凝结了冰雪,她冷静到极点的目光让男人也身上一抖,再不敢说什么胡话。
男人慌里慌张的穿好衣服离开了,留下柳娉一个人呆在房房间里。一团混沌的脑子也开始清醒过来,她咬着牙,暗恨自己的底牌反而被对方看破。
咬着牙忍耐住身体上的不适,柳娉穿好衣服,努力将自己打扮成了轻松惬意的模样,又搓干净床上粉红色的血迹,穿着昨日的脏衣服准备离开。
“柳姑娘?”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