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众人迎合着,“是啊是啊!无碍,无碍。”
苏幕觉得不对劲,借口小解,出门直奔高氏铁匠铺而去。果然,炉火旺盛,高升在那里捶打一块生铁,那似圆非圆的形状,不需多问,苏幕一眼便看出那是什么。
每日祭一碗血。
怪不得伤口几天也不见好,估计是怕苏幕发现,直接在那旧伤口上取的血。
此刻的苏幕脸铁青的吓人,在铁匠铺门口捡了条废铁料,转身就走。
门口“钉钉”地两声引起高升的注意,一看是苏幕,他叫一声“不好!”放下大锤便追了出去。
“苏故遥!你这个孽徒,你给我滚出来!”苏幕一进院子便将门拴死,怒吼道。
“师……啊!”
一声师父还没叫出来,腿上就传来一阵钝痛,导致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接连几棍都打在他的后背上,苏幕才稍停了手。
“师,师父,遥儿做错了什么?”苏故遥疼的倒吸了几口凉气。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违抗师命,难道不该打吗!”苏幕说着,又将铁棒落了下去。
苏故遥似乎明白了什么,胳膊上伤口又隐隐渗出血来,他死死咬着牙承受着,一声也不吭。
那天早上,师父就是故意支开他,可他偏偏要听他二人说什么。
师父告诉过他,剑者,锄强扶弱,为民除害,修气修身修心。
所以,他瞒着师父在路上截住了高升。
死又怕什么,怕得就是你死在我前面。
师父,对不起,遥儿不能给您养老了。
也不知打了他多少下,苏幕再次举起棍子时,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力,最后将棍子用力一丢,插在门上,把刚刚跑过来的高升吓了一跳。
看到铁棍是被丢弃的,高升算是放下了心,转身回了家。那天苏故遥在半路上叫住他,他不是没有犹豫,可想来想去,正如小流氓苏故遥所说:“牺牲我一个人,便能换来大家的希望,还有,我师父的荣耀。”
苏故遥仍是跪着,缓缓转过身,搂住苏幕的双腿,“师父,疼。”
“疼就和师父说,憋着有什么用。”
四年前这话,苏故遥记得,苏幕也记得。
苏幕蹲下身,双手捧起苏故遥满是冷汗的脸,心疼而又坚定道:“遥儿,师父一定会赢的,不用祀毒,师父也一定会赢的。”
他近在咫尺,面容细嫩的连汗毛都透着粉,双唇微张,呼吸温热。苏故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咬了咬牙贴了上去。
苏幕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好熟悉的触感,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对了,是常葛。
苏幕用力推了他一把,他不止一动不动,还将苏幕拉的更近了一些,牙齿轻咬着他的唇瓣。
苏幕羞的连耳朵都红了,再次推了他一把,却是因为他放手而推了个空。他怒道:“畜生!”
苏故遥仿佛恍然大悟般,要抚摸自己的双唇,却又不敢。愣了一会儿,他双手忽然向自己的脸上招呼起来,“啪啪”的声音在本就不大的屋子里回荡。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是徒儿错了,徒儿不该鬼迷心窍,求师父原谅!求师父原谅!”说着又觉得这样不能赎罪,便咚咚的磕起头来。
“求师父您原谅遥儿吧!”一个接着一个,裂开的旧伤口痛的他险些支撑不住胳膊,头直接磕在地上。
苏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