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接过苹果,依然笑着,“这是见面礼?这么说你是特意来见我的?”他说着头也往前凑了凑,鼻尖马上撞上了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那一声“师父”叫的太深情,苏幕觉得跟他坐这么近很不自在,于是咬了口苹果做掩饰,心想这河伯如此年轻,也没有很吓人嘛!哪知下一刻就打破了他的观点。
“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河伯的双手死死掐着苏幕的肩膀,力气不像个卧床的病人该有的,一字一句似要吞人,“是谁把你送到这来的?”
苏幕看着他,心中十分忐忑,“没有谁,是我自己要来的,既为神,就要为天下子民为六界太和着想。”
他盯了苏幕一会儿,将手拿开,苏幕觉得他的手仿佛仍在肩上,余痛还在继续,还没等他缓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拉了上去,转眼间就坐在了河伯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他根本无力支撑自己,只好抓住对方的衣服不让自己倒下。
河伯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问:“他们把你祭祀给我,你就该知道要做什么吧?”说话时眼角轻佻,戏谑,好像刚才发火的那个人不是他。
苏幕的唇上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迎面对上他的眼睛,带着一股讨好轻笑道:“河伯大人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向下压,两人离得更近了。
苏幕握了握拳,试图擦掉手心的冷汗,因为他也说不准,河伯下一步会拿他怎么办,也许会生吃了他,也许会活剥了他,再或许,真的把他按倒在床上……苏幕不敢再想下去。
可另苏幕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动未动,慢慢的竟红了眼眶,不一会儿就有豆大的泪珠滴了下来。整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