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只是大吗?”
“……”苏幕霎时间就闭上了嘴,而苏故遥则趁势挤进了大半。
“啊……畜生。”
“遥儿是畜生,师父岂不是大畜生?”滑嫩的肠肉似推拒似吸允着,苏故遥大脑一片空白,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迫不及待的动起来,可苏幕的另一只手推着他,他便将它掰开,将两只手都困在他的头顶,死死按住。
苏故遥手长脚长,力气极大,苏幕毫无挣脱的余地,只能徒劳的乱蹬双腿,这样却促使花蕊一下下的夹紧,苏故遥更加控制不住速度和力度。
慢慢的,苏幕似乎适应了疼痛,他抬起眼眸,苏故遥的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下面的撞击还在继续,不知为何,见他这副模样,有一种异样涌进苏幕的心头,涌向四肢百骸,最后都转化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似哭泣一般。
苏故遥有那么一瞬间停顿,但没给苏幕缓冲的机会,撞击的更加卖力。
“喜欢吗?”
“啊……”
“喜欢吗?”苏故遥好像魔怔了一般,撞一下问一次。
“啊嗯……”苏幕根本说不出话,死死的咬住唇想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苏故遥哪会依他,他慢慢停下来又撤出去大半,低头含住他红透的耳垂,舌头轻轻舔舐着,“师父,叫我的名字。”
强烈的撞击过后突然停止,苏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从云端落到了地上,难耐的扭动着,又不好意思扭动。
“师父,叫我。”
“……”
“叫我。”
“河伯。”
“不对。”
“遥……啊!”
苏故遥期待已久的那个字一出来,尽管模糊不清,可还是让他整个人兴奋如野兽一般。苏幕下面突然被毫无缝隙的充满,脱口叫了出来。
苏故遥每一下都大半退出后又连根进入,致使苏幕好像无法呼吸一般只能张开嘴,断断续续的呢喃混着水声与撞击声回荡在礁石林里。
苏故遥抱着苏幕从礁石里出来的时候,那火早已燃尽成死灰,插鱼的小树枝也被烧断,鱼更是糊的不成形状。
“师父,遥儿再给您抓两条吧!”
“算了,眼下我也吃不下东西。”
苏故遥抱着浑身软绵绵的苏幕,懊恼着问:“师父,是不是遥儿刚才力气太大了一点?”
“切!当然不是!为师我就是突然不想吃了。”
苏幕嘴硬,硬是挣扎着从他的怀抱中下来,脚一落地就软的站不稳,索性坐下,可后面又一阵酸痛,他最后还是为了面子咬了咬牙坐在了海滩上。
苏故遥也随之坐下,望着遥远的海面道:“师父,遥儿今天很高兴。”
“一直以来,都是您在照顾我,不止教会我剑法,还教会我洗脸,教会我系腰带,教会我以礼待人,所以得有一次,也请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换我来满足您的心愿吧!”
苏幕扭过头看他,这番话好像是对他说的,又好像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让一番苦涩蔓延至心头。
苏故遥缓缓倒靠在苏幕肩上,如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他正要说什么,忽见海中央有一点金光闪闪,那一点正向他们的方向移动。
等他近些,苏幕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