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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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声似云雾交叠。

    傅遥突然大发慈悲,舌尖从他口腔深处退了出来,只轻抵着程意的舌尖上下弹弄。情爱之事向来无师自通,等玩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程意的舌尖,沿着弧线将他整个卷入舌中戏弄。

    这样的把戏被他乐此不疲地反复捉弄。

    酥麻的触感像针刺一样从程意的口腔直达脑颅。他的上颚继而沦为傅遥的俘虏。程意闷哼了一声,俯仰的脸蛋通红,难耐地半睁着双眼,似要拽住微弱的光线向上一搏。

    衣襟半裸的胸膛一起一伏。程意得了喘气的空档,傅遥却顺着他的下颚线一路舔到了他的耳朵。他瞪大了一眼,警钟铛铛在脑中长鸣。“不…不要碰那里…”他推搡着对方的身体,可力气早在情欲纷乱中丢盔弃甲。

    男人和女人在性爱上总有异同,不同的事千千万万,相似的是照样经不起撩拨。

    傅遥喷薄的热气率先占领禁闭的城门。他游离在他肌肤的手掌渐渐抚上了程意嗷嗷待哺的乳尖。

    双重的刺激让程意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电流一样噼噼啪啪从太阳穴闪过。他难堪地闭上眼睛,生理上的快感似乎在向他全身心抗拒的羞耻心和咬牙切齿的厌恶耀武扬威。

    “够…够了…”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往日的风流倜傥全然不见踪影。傅遥含了一会儿他的耳垂,舔舐的动作又游蹿进耳廓,浪荡的吮吸的声音毫无遮拦地经由放大抵达神经,即使是女朋友,也从来没有像傅遥这样狂风暴雨似如同宣誓着主权一样掀起令人无地自容的战栗。

    他痛心疾首,睁大了绝望又愤怒的眼睛,“…恶心…快…停下”

    傅遥闻声果然停了下来,直起身静静地盯着他看。

    “我…”他深吸了一口气,力气脚底还有些发软,他只想尽快离开这狭小的是非之地,“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冷静冷静,你只是…和我待太久了产生了错觉…”他边说边急着要走,“这事…我以后也不会提,有些事能做不能做你也明白…你要填z大就填吧…我们最近先…先别见面了”

    傅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怎么,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想的么”

    他就要靠近他,程意大踏步却因为心急在书桌边的凳子上绊了一脚。这一下引得厚重的红木椅狠狠地擦过地面,摩挲出沉重又刺耳的声响。

    椅子的动静太大,陈书芬在外面喊了一句,“怎么啦傅遥!咋这么大动静啊”

    “没事,妈,哥哥太激动不小心碰到了”不是多远的距离,傅遥笑着走了过来。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陈书芬放下心来,只在外面叮嘱到,“多大的人了,小心点,别磕着。”

    傅遥自顾自“嗯”了一声,轻而易举地拦住了他怒气冲冲的视线,抓着他的手从容不迫地抿了抿唇。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想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程意的手腕也在使劲,两个人的较量霎时如暗流涌动。他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他,“不…你不需要告诉我…”

    下一秒,他警告的眼神荡然无存,眼眶里转而盛满了惊恐。他被傅遥拽着甩到了床上。对方不知何时对找寻成年男人虚弱命门并加以要挟很有一手。

    双手被撑在脑袋两侧,傅遥跪坐在他身上,倾身压了下来。

    程意猛然绷直了脚背,傅遥正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