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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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只猫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影响剧组的拍摄。

    他工作的时候向来话少,在镜头里是张扬痞气的职高生,出了镜头却还是那个没什么表情的一中学霸。

    在片场的时候他除了在对戏看剧本,就是在看自己的书,虽说对所有人都礼貌,和很难说的上跟谁亲近。就连跟对手戏最多的女主,也一直都是淡淡的,保持着非常绅士且冷淡的距离。

    别人知道他有只猫,还是因为某天晚上的意外。

    温煤球长得一言难尽,性格也乱七八糟,每天走要例行出门巡游,但基本自己能卡着点在十点半准时敲窗跳进来让满脸嫌弃的林景酌给他一只只爪子细心地擦干净。

    一人一猫看似互相嫌弃,但却相安无事地一起度过了不少时间。

    那天林景酌是大夜戏,筋疲力尽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刷卡开了房门,习惯性地叫了句煤球。

    可他在门口等了半天,等他鞋换完眼睛眼看着都要闭上了,房间里也没有一句回应。

    林景酌皱着眉头这才开了灯,心想今天的这位小祖宗怎么难得地这么消停。

    可等室内一片大亮之后,林景酌四处张望,摸遍了整个房间却在哪都没有看见那道黑不溜秋的身影。

    “煤球!”林景酌握紧了手机,迈开腿往房间快步走去,“温煤球!”

    林景酌少有叫它大名的时候,这猫激灵,相处了没几天就知道林景酌连名带姓叫他那就肯定是要发火了,一到这时候就会飞速窜出来。

    但今天仍旧是一片寂静。

    原本又累又困的林景酌在这一瞬间就清醒了,一把从旁边的沙发上捞过眼镜戴上,推门就往外冲。

    酒店的这一层全被剧组包下来了,但这会儿毕竟已经是深夜,走廊上也是一片安静。

    林景酌没敢出太大的动静,只是焦急又细心地在各个角落看着,甚至还趴在窗户上挂了大半个身子出去喊。

    但煤球本来就黑得跟夜色浑然一体,如果不是它自己想出来,那无论怎么找都等于是大海捞针。

    林景酌满心的焦灼,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摩挲着手上的手机。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十五。

    温凉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半。

    “嗯?”男人明显是从熟睡中被惊醒的,声音很低,带着磁性的哑。

    林景酌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楼梯间里喘着气。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低下来,落在眼睛附近。

    他知道现在给温凉打电话非常不礼貌,也并没有什么用。

    可他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说不清楚自己焦虑的源头到底在哪里,只觉得铺天盖地来的全是茫然。

    他下意识地想寻求一些依靠。

    温凉拧亮床头灯,半坐起来:“怎么了。”

    他知道林景酌是个极其有分寸的孩子,接受的教育和家庭环境让他成为了一个十足礼貌的人。

    能在这样的深夜给他打电话,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温凉也顾不上自己还有些疼的头了,拿过旁边的外套披上,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对不起这么晚还…”林景酌的嗓子很紧,“但我找不到煤球了。”

    “什么?”温凉也很惊讶,但相比林景酌的无措倒还算冷静,“你先别着急。”

    “我今天夜戏,回来的时候就没找到它,我这层楼已经找遍了,温老师我…”

    “景酌。”温凉叫他,“没事的。”

    林景酌站在楼梯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温凉的声音像是破开浓密黑暗的一线泉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