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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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你什么?”

    “什么?”关闻鸠靠过来低头亲了一口,阮佲回答他:“我爸说你是狐狸精,勾`引你婆婆,还说你长得没他好看。”

    关闻鸠忍不住笑,笑得阮佲脖子直痒痒,赶紧把他脸推开:“狐狸精!”

    狐狸精抱住阮佲,在腰上搓着,搓得直哆嗦,那两只小的就看这沙发,特别忧愁,大牙想了想还是没把眼前的搪瓷盆打翻,丸丸蹬了一记大牙的饼脸。

    阮佲气喘吁吁的,就听关闻鸠在耳边沙沙:“狐狸精怎么样?”

    阮佲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抬着下巴,关闻鸠就啃上去,被阮佲捶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挠的劲巧,一波一波的,直教人受不住,又兼这心爱人的腰,怎么也是一块光滑的美玉,爱不释手,因此忍不住把玩,用得都是巧劲,一会儿如羽毛拂面,一会儿又如绵软面团,用指腹,用掌心,甚至用上手腕两侧,阮佲便觉得有双作乱的手,既觉得痒得喘不过气,又觉得心火深处越往他靠近。

    阮佲拿着关闻鸠的手翻来覆去,要仔细瞧瞧狐狸精的手和别个有什么不同。

    关闻鸠往后靠去,懒散散问:“看出什么不同来了?”

    阮佲嗯了一声,拖着长调,轻轻地勾过去,像拉链的绞合,高温在持续,只是环得愈发紧了,衣服绞起来,皱起来,落了一大片白白的,线条柔软的脖颈。

    嘴——除了吃了美味,还会吻上心爱的人的心,用两片柔软的唇瓣互相磨着,或者靠上去的那一刻便张开,方便入侵,方便将眼泪,汗水,唾液,情`欲,被一条舌头激发出来,带出呢喃的呻吟,还像过电似的,从气息里喷出来的暧昧的喘气。

    阮佲哑着嗓子说受不住了,将嘴角的唾液舔了进去,关闻鸠低头靠在他肩膀上说:“你才是狐狸精。”

    阮佲翻了白眼,说:“少来了。”

    关闻鸠拍拍他屁股,阮佲站起来,那俩小的一见阮佲看过来,大牙立马端坐好,脑袋上丸丸又长高了许多。

    “要吃的?”

    大牙汪了一声,阮佲算了算狗粮,给它舀小饼干,大牙有些不满,觉得不够自己牙缝吃的,不让阮佲的手动,阮佲赏了它一个毛栗子,委屈的。

    “你这是严父?”关闻鸠抱着兔子,丸丸嚼草嚼得嘴巴停不下来,又坐在膝盖上,比大牙高了不少,居高临下的。

    阮佲没回话,有些嫌弃的,盯着大牙的爪子说:“它是不是该洗澡了?”

    关闻鸠看了一眼,嗯了一声:“天也不冷了,该洗个澡了。”

    “要不就今天洗了吧!”阮佲摩拳擦掌的,改日不如撞日,而大牙——仍旧没有察觉到危险,舔光了盆子。

    阮佲亮晶晶的盯着关闻鸠,他知道关闻鸠身上有肌肉,拿来控制大牙最好不过,关闻鸠受不住他的请求,沉默地点点头。

    大牙正打算吃完了跺个步,扭扭屁股,最好伸个懒腰,撅起屁股来,优哉游哉,不想刚打了第一个哈欠,就被阮佲拿了大毛巾兜头一罩,整只狗脑子还不够它思考的,便被打劫到了浴室。

    浴室——昏昏惨惨。

    狗子——瑟瑟发抖。

    淋蓬头——哗啦哗啦。

    主人与它的男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