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边喝酒边唱歌跳舞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花儿为什么这样鲜?”蒋百里唱完之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情不自禁地说道,“大总统能够作出这样感动人的词曲,看来我们要对他重新认识才行。”
张孝准苦笑道:“他一天一个样子,想认识他很难,我已经彻底放弃了,他身上有太多的迷,他不仅精通机械,又精通化学、医药、物理等等,各方面他都好像很精通,在这之前,他好像没有一点文学底子,连字都写不好,可是却写出像《沁园春.雪》这样的好词,写出《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这样动人的词曲,永远让人猜测不透。”
蒋百里举起杯,说道:“这不正好吗?猜不透就不要猜。”
张孝准举杯和蒋百里碰了一下,说道:“对,不要多想,谁没有一点小秘密呢,只不过张大总统天赋异禀,身上的秘密多了一点而已。”
蒋百里开了门,招手叫来了一个警卫,吩咐他把刚才唱歌的人找上来。
蒋百里猜测得没错,刚才唱歌的是一对在酒楼卖唱的哈萨克族姐妹,警卫把这对姐妹叫了过来,蒋百里是想叫她们给他们两人唱曲儿下酒。
卖唱的哈萨克族姐妹中的姐姐手里拿着一把冬不拉,她弹奏的音量不大,但音色非常优美。
而妹妹的歌喉却如百灵鸟一般悦耳,其中姐姐还会加入一些合唱,两姐妹配合得天衣无缝,把这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演绎得非常出色,在蒋百里和张孝准听来,西域风味十足。
蒋百里掏出一张十元的纸币打发了两姐妹,十元钱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已经不算少了,姐姐接过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接着讨好地说道:“两位贵客,《花儿为什么样这么红》的作者又有新歌出来了,我们姐妹也是刚刚才得到的,不知两位贵客要不要先听为快?”
蒋百里和张孝准相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张山长拿着吉他,带着美丽的谢医生出去采风了,有新的作品出来并不奇怪。
张孝准掏出一张十元的纸币,说道:“唱来听一下!”
相对于蒋百里和张孝准在外面酒楼喝酒听曲、花天酒地。在集团军的招待所里的查尔斯上校和伊万诺夫少将则没有这个心情了。
查尔斯上校的忍耐力已经被俄国人耗尽了,他在试图最后说服伊万诺夫,让他放弃俄国所谓的原则和底线,因为有迹像表明,德国人在东线正在集结兵力,一旦这个冬季结束,德国人一定会发动春季或者夏季攻势。届时俄国人一定抵挡不住,如果俄国战败甚至投降的话,就没有任何力量来牵制德国军队,英国将独自承受德国的军事压力,协约国就会彻底地失败。
但是伊万诺夫不紧不慢,他虽然沙皇的特使,但是却没有决定权,沙皇政府对于中国崛起的害怕更甚于德国军队,沙皇是绝对不会让中国军队进入沙俄的领土的,中国人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俄国人了一样懂得,而历代沙皇正是利用这一点,侵占了中国很多土地。
沙皇决意执行这样的政策,他伊万诺夫也毫无办法,伊万诺夫为此已经将他的大部分财产转移到了中立国,沙俄帝国的失败关他屁事。
伊万诺夫摇晃着手上的葡萄酒,慢腾腾地说道:“查尔斯上校,请不要着急,我们俄国人跟中国人打交道很久了,知道中国人都是这样的,他们官僚主义非常严重,办事拖拉,喜欢讨价还价,这没有关系,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们一点压力,吓唬一下,他就会乖乖地答应了。”
查尔斯上校气得走出了伊万诺夫的房间,“呯”地一声把房门关上,口中骂了一句白痴。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想吓唬中国人一下?难道俄国人还以为中国还处于满清统治之下吗?
在这个时候,查尔斯上校只能寄希望于中国总统张山长身上了,希望中国总统是一个白痴,或者是一个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为了世界人民的和平和幸福,让自己的国民勒紧裤腰带,无私地支援沙俄抵抗德国的入侵。
蒋百里和张孝准直到很晚才回到住处,他们并没有将伊万诺夫和查尔斯的狗屁建议放在心上,两人埋头就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才跟张山长提起了两句。
张山长一边吃早餐一边说道:“看来俄国人也不笨,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不过,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能够有五万人进入俄国的腹地,这样也值得考虑一下。”
蒋百里说道:“我可以让总参谋部作一个推演,不过目前来说,我们还没有必要这么快就做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