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们常说,一支靠抢劫而生的部队是没有战斗力的,但是马克思也常说,事务都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
反过来说,则有弊必有利,因而张山长也说,只要抢劫按照规则来进行,将利和弊和谐统一起来,未必不能够提高士兵的战斗力。
想当初,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则靠一路抢劫,像蝗虫一样席卷天下的。
支撑朝鲜籍士兵们奋勇作战的,是因为在曰本有丰富的缴获,但是最近几年曰本难民成灾,穷得比朝鲜人都不如,这让朝鲜籍的士兵对于能否在曰本捞到一点油水产生了怀疑,作战的意念也低了不少。
东京是最后一个可以让士兵们发财的城市,而且里面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达官贵人,穷人家都逃荒跑到难民营去了。
在汤伟彬的鼓动下,士妇门一下子兴奋起来,岸的部队在汤伟彬的带领之下,向东京的方向跑步前进。
朝鲜集团军经过多年的训练,已经不是刚刚组建时全部都是新兵蛋子的时候了,各种分成的规则都已经完善,因而在行进当中,并没有乱,部队人员各司其职。
从相模湾到东京还有十多公里,而且还是一路平川,是曰本少有的“平原“之一,901师的先头一团沿着公路急步追赶陆战师。
公路边入眼处到处一片枯黄,稻田里全都是干枯了的禾苗,有耸立也有伏倒的,就连田边的杂草也是枯黄的,落了叶的树木光秃着树枝,地下落叶一片,随风轻轻起舞。
秋天已经过去了,冬天也接着过去了,但是在曰本岛春天却迟迟没有到来!
没有了春天的滋润,天地万物充斥着淡淡的哀伤!
被喷洒了除草剂而干枯死亡的植物是哀伤的,天空的的云朵是哀伤的,被海军陆战师的装甲履带碾过的路面是哀伤的,被陆战队打死在路边的曰本士兵他那虚弱的躯休、夸张的表情以及他身伤口、凝固了的血液、空洞无助的眼神更是哀伤的。
哀伤是诗人的感觉,而普通人的感觉则叫做悲惨!
在汤伟彬看来,曰本人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是悲惨的,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呆滞地站在路边,看着部队通过而无动于衷,失神而呆滞的眼光更是悲惨。
“叭,叭,叭“的几声连响旁边一栋房子走出来的几今曰本平民被朝鲜士兵打死在地。
汤伟彬没有阻止这些士兵,汤伟彬倒是觉得也许把他们送西天去见天照大神是对他们的安排,至少不用活在这个世界再受罪!
在901师的前面,海军陆战师以轻型装甲战车开道,饿得两眼昏花的曰本士兵迈着踉跄的脚步用他们瘦弱的身躯扑了来,但是这是没有丝毫用处的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被装甲战车的机枪,或者跟随在战车后面的陆战队员的自动步枪打倒在地,接着装甲战车从他们的身躯碾了过去,只听到一阵简骨被碾碎的嚓嚓的声音,以及血液冲破皮囊溅射出来的滋滋的声音。
海军陆战队一路无阻已经冲入东京城市的街道,这时901师的步兵一团也赶来了。
东京虽然已经十室九空,这座城市事实已经没有了占领的意义了。
城市里充斥着反抗的日军,时不时射出一阵冷枪将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击倒在地。
汤伟彬的一团来到东京市的外围,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大片的木房。反抗的日军士兵在其中若隐若现,不时地向他们射出冷枪,
这些冷枪对于步兵团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汤伟彬冷笑着命令道:“这里是贫民区,人都逃难跑光了也没有什么油水,放火烧,一路烧过去,给我烧死那些兔崽子们。”
901师第一步兵团的士兵沿着大街,举着火把一路烧了过去。
这些都是新近修建的木房子,总的来说曰本人还是非常勤劳的,在战争中他们组织严密,团结互助共度时艰,一般中国空军的轰炸刚刚过,他们就组织起来抢救,如果不是那些除草剂杀死了稻田里和稻谷,使曰本的稻谷欠收造成全国性的饥荒,曰本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倒下。
随后跟来的朝鲜集团军的步兵也有样学样,沿着铸道一路放火前进。
一团的警卫连长崔永殊,看到整个东京都没入火海之中,不禁止有一点担心,担心城里的金银财宝被烧没了,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太太、奶妈们被烧死了。
崔永殊就问汤伟彬道:“哎呀,团长,这样烧下去,岂不是把金银财宝和美人都烧没了?”
汤伟彬骂道:“你小子知道个屁,现在烧的是木房子,这是穷人家才住的,现在的有钱人哪里还会住木房子,他们住的是水泥大屋,是烧不坏的,你们放心,金银财宝少不了,官宦人家的太太、富贵人家的小姐、奶妈跑不了你们的就是了。”
自从几年前中国空军对东京进行轰炸,投掷汽油弹,造成东京的大火之后,曰本的达官贵人和有钱人就开始将房子改建成水泥混凝土结构的了。
一个士兵就问了,“团长,为什么你老说人家家里的奶妈?团长对奶妈特别有兴趣吗?”
汤伟彬把眼一瞪,喝叫道:“奶妈是给你们这些偷懒的人准备的,还不赶快去放火,那那片房子烧起来!“
朝鲜士兵吓得一身哆嗦:“我不要曰本人的奶妈,我马去放火,烧死那群!“
崔永殊建议道:“团长,我看这样烧过去的话,万一曰本人带着金银财宝和美女从那边跑了怎么办?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些我建议我们团分派两个营迅速穿过街道,从那边兜住他们。”
汤伟彬说道:“两个营哪里够,要去就咱们团一起去,传我命令,这里交给后面的兄弟部队,一团迅速穿透,截断曰本人的退路。”
在汤伟彬的带领之下一团的士兵丢下火把,冒着浓烟向城市中心跑了过去。
好像天也要灭亡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