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胸前若隐若现、连绵起伏的蓓蕾,令观者无不赏心悦目,如入仙乡。
这一刻,沙摩柯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久居山野,何曾见过如此佳丽的女子,不知不觉在“陈到”的频频劝酒之下,喝得酩酊大醉,如同烂泥一般,不省人事。
当晚半夜时分,沙摩柯终于醉酒醒来——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泼醒的。
等到他清醒过来时,便已现那个所谓的“卫将军陈到”正满脸讥嘲的端坐在他的面前,而自己则已被五花大绑起来,整座大帐均已被对手的兵马控制住。
沙摩柯又惊又怒,喝问道:“你乃何人?”
“陈到”哈哈大笑:“某家乃大燕太史慈也!”
沙摩柯此刻终于明白自己一时不察,上了敌人的恶当。因为其把太史慈当做贵客,安排其歇在离自己的王帐不远的营帐里,而且自己又喝得烂醉如泥,被太史慈突然率众动袭击,攻下王帐,控制了自己,而其他兵马投鼠忌器,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敢上前。
沙摩柯又悔又怒:“此处四周都是我五溪蛮兵马,你逃不出去的!”
太史慈笑而不答,只是戏谑的看着他。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大帐内的众人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震动,随即那震动越来越大,逐渐可听得如同滚雷一般的马蹄声席卷而来。
白马义从杀来了!
天亮时分,两万多五溪蛮因群龙无,被五千白马义从轻松杀散,沙摩柯也成为阶下囚,被带到了公孙白的面前。
公孙白端坐在汗血宝马之上,牵着那只吊睛白额猛虎,长戟直指沙摩柯,笑问道:“蛮王沙摩柯,你可愿降否?”
满脸狰狞的沙摩柯,双眼通红如血,怒声吼道:“本王一时不察,中了你等的奸计,老子不服!”
公孙白也不恼,笑道:“你要如何才肯心服?”
沙摩柯冷笑道:“若是大燕陛下,能与本王一战,胜了本王手中的兵器,自然臣服。”
“沙摩柯,统率68,武力88,智力32,政治42,健康值91。”
公孙白大笑:“如你所愿,解绑!”
身旁的太史慈手起刀落,便将沙摩柯身上的绑索斩断。
沙摩柯万万没想到,公孙白竟然真的敢亲自与他交战。年纪轻轻便登上五溪蛮王之位沙摩柯,便如那井地之蛙一般,同样有着目空一切的傲慢,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世上有人武艺能够过自己,自然也不会将公孙白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公孙白无疑是在找死,这一战他若能斩杀燕帝,必当扬名天下,甚至能占据荆南诸郡,成为一方诸侯。
咚咚咚~
只听得战鼓声起,沙摩柯信心百倍,跨骑黑色战马,手持铁蒺藜骨朵,如同闪电一般杀向公孙白。
公孙白也倒拖着战戟,纵马相向而去,眼见得两人越奔越近,身旁的燕军将士吼声如雷,为大燕陛下助威。
哈~
长啸声中,公孙白手中的狂戟,已挟着风雷滚滚之势,当头袭向了沙摩柯。戟锋未至,那强烈之极的压迫力,已如瀑布一般疯狂的扑至。
那般前所未有的压迫力,瞬息之间,竟使沙摩柯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沙摩柯心下惊骇,未及交手,他便感知他的对手,绝非寻常之辈。
尽管如此,但沙摩柯对自己的武艺也深为自信,岂会还没交手,就被对手的气势所压制。
喉结如铁珠般蠕动,沙摩柯的嗓子里爆出一声雄浑的怒啸,奋然的举起铁蒺藜相扛。
砰~
山崩地裂般的轰响声中,公孙白的战戟狂斩而至,戟锋上所挟的巨力,竟将沙摩柯那碗口般粗实的臂膀,生生的给撞压了下去。
一击之下,沙摩柯只觉双臂剧麻,一瞬间竟如同失去了知觉一般。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那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力,如崩决的洪流似的,汹涌的灌入他的身体。
千斤狂力的冲击之下,沙摩柯气血翻滚如浪,五脏六腑似乎已经移位。
沙摩柯倾尽全力,方才勉强的平复心头激荡的气血,心中不禁惊忖:“想不到燕帝看起来极其文弱,竟强悍如斯!”
惊诧之际,两骑已错马而过。
再回头之时,沙摩柯心头战意大起,此时他仍不肯相信燕帝的武力能过他,手中的兵器再次高高的举起,狂扑而至时,手上已尽起生平之力。
暴啸声中,那铁蒺藜撕破空气,如同闪电一般急袭而至。
只距数尺时,公孙白剑眉一凝,猿臂影而动,尚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时,那一杆明晃晃的战戟,已如一轮弯月,斜斩而出。
后而先至,势沉如山,快似闪电。
沙摩柯神色大惊,未想公孙白不但戟势狂重,身法竟也如此之敏捷,这一戟竟然是能抢先攻至。
眼看着戟锋斩向脖颈,大骇之下的沙摩柯,哪里还有再攻之心,急是半道收招,猛的一竖铁蒺藜挡在身前。
当~
又是一声猎猎的金属激鸣。
星火四溅中,公孙白巍然不动,稳似磐石。
而遭重击之下的沙摩柯,气血激荡之下,嘴角瞬间浸出一抹血迹,而那庞然巨躯竟也被震得坐立不稳,整个人已是被公孙白这一戟震飞出去。
寒光凛冽,锋刃逼人,公孙白的战戟已抵在沙摩柯的喉头:“你可心服?”
这一刻,沙摩柯心服口服,因为公孙白丝毫没有半点取巧,完全是以力抗力,凭借着神力硬生生的击败了他。
像他这种粗豪汉子,却是言出必行,当即拜倒在地:“五溪蛮王沙摩柯,愿归降陛下,还请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