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道枪光如从天外飞来,没有枪声,只有枪光,越了度的极限,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朝关索刺来,一枪透穿了他的咽喉,从后颈中透出。
当啷!
关索手中的长刀跌落在地,鲜血缓缓的从他咽喉处滴出,他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长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多么**的一枪!
就连身后的关平和冲来的蜀军将士也惊呆了。
长枪撤出,关索喉咙处露出一个深深的血洞,轰然倒地。
“二弟!”关平凄厉的喊道。
持枪者收回长枪,又纵身而起,长枪在空中连连刺出三枪,朝关平刺去。
关平手无寸铁,身受重伤,只得连连后退,奈何对方的武艺高出太多,他的身子已被雪亮的枪光罩住,重被当胸一枪刺中,寒光凛冽的枪刃透穿了三层皮甲,透胸而出。
关平满脸的不甘和悲愤,指着持枪者缓缓倒下。
身着蜀军衣甲的持枪者,手中长枪抖动,连连挑翻几名杀来的蜀军将士,然后长枪一举,厉声喝道:“我乃大燕骠骑将军赵子龙也,如今关平和关索已死,你等还不投降。”
主将已死,蜀军哗然大乱,再无战心,有的扔下武器投降,有的仓皇的逃回城内。
赵云长枪一举,高声喝道:“杀入城门!”
大旗舞动,号角之声连绵响起,原本看起来萎靡不振的燕军,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高声喊杀着冲入关门。
赵云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往地上一插,大步向前走向地上的严颜:“严老将军受惊了。”
严颜缓缓的腾起身子,满眼敬畏的望着赵云道:“将军武勇无敌,威震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城楼之上插起了大燕绣金龙旗,燕军占领了关城。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传来,只见旌旗如云,尘土漫天,一片黑压压的军马从地平线上涌起,往关城疾驰而来。
大军之前,公孙白雪衣银甲,骑着赤红如火的飞血神驹,一马当先朝关楼奔来。
夕阳西坠,斜晖淡淡的洒在他的身上,如同沐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如仙如神。
严颜望着迎面而来的风华绝代的君王,喃喃的说道:“得君如此,夫复何求。严某弃暗投明,此心不悔!”
他不知对面的燕帝却在心中乐滋滋的想道:义释严颜果然有意外惊喜,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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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萌关地当秦,乃入蜀咽喉要道,是剑门关之前的最后一道屏障,嘉陵江与白龙江会合之处,6路上通燕中,下至成都,顺嘉陵江而下,可达巴西重镇阆中,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史料形容葭萌关是“峰连玉垒,地接锦城,襟剑阁而带葭萌,踞嘉陵而枕白水,诚天设之雄也。”
演义中张飞曾在此夜战马,而此刻葭萌关的主将正是张飞。葭萌关一旦被破,则剑阁孤危,诸葛亮岂能不用重将守之。
智取了关城的燕军,一路迤逦而来,直奔葭萌关而来。
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洒在两山之间的葭萌关上,别是一般美景。关前关后,山峦重叠,危岩峭壁,树木萧森;一条石阶小道,曲折盘桓而关上,险峻雄伟。
一个豹头环眼、燕颌虎须的黑脸猛将,手执丈八蛇矛,昂然屹立在关楼之上,抬眼眺望远方,眼中神色复杂。
蜀中古道,蜿蜒如盘蛇一般在崇山峻岭之中穿过,两岸崖壁耸立,极其险峻。只听马蹄如雷,旌旗如林,十万燕军如同一条长龙一般在山道之中蜿蜒而行,前面不时有斥候来往,传递消息。
除了斥候之外,高空中还又玉带雕、苍鹰和飞鸟来回盘桓飞舞,这些自然也是公孙白的探子,否则那些麻雀等小鸟早就成了猛禽的盘中餐。
在这种崇山峻岭之间作战,若无斥候和探子,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突然滚石和弩箭从天而降,死伤惨重。这还罢了,整不好被擅用火计的诸葛亮把前后路堵住,再来一把通天火,那只能祈祷如司马懿一样好运,能够天降大雨保命了。不过斥候和探子侦查能力再强,终究比不得那些翱翔于苍穹中的飞鸟。
由于天气炎热,燕军凌晨就出。二十多里的山道,居然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上午赶到葭萌关下。
大军在关前四五里外的开阔地带缓缓停下。公孙白纵马向前,率众沿着关前狭隘的山道在关前一里地外停下,他端坐在汗血宝马之上,手搭凉棚,抬头望了望关楼上。只见城楼正中一人,如同半截黑塔一般,昂然而立,正是张飞。左边上一人,三十多岁,虽然穿着一身盔甲,却显得柔弱无力,一副文士模样;右边一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模样,络腮胡子,眼中精光闪闪。
“法正,统率81,武力48,智力95,政治75,健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