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成门自恃武艺高强,桀骜不训,他死了不一定是坏事。”军师说。
雷破点头,又问道:“要不要出兵,对对面大营攻击?”
“今天就不必了,我军初到,士兵劳累,加之又失去锐气,今天就休息一晩,明天发起猛攻。”军师说。
“好,就按军师的话,你们下去,注意休息,同时不要忘了戒备。”
“是,元帅!”众将下去,雷破看了一下,帐中所剩下的诸人,对魔修充于仁说:“仙师,今天一战你可看出什么,对方身上似乎有金光护体?”
“他不懂法术,他身上的金光应该是防护符箓之类,听说对方有一个叫莫闲的妖人,在安都杀了我们不少人,估计就是他作的怪。”充于仁说。
“仙师,还请你出马,对付此妖人。”雷破说。
“这个事情放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作法,让他一营之众都身染重病,明天一战,自然无恙!”充于仁说。
“多谢仙师,我就敬候佳音!”雷破笑道,“白开心看来不怎么样,要是我,就趁敌军立足未稳,发动冲击,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等我军稳定下来,大势已成,他就回天无力了。”
说罢,他哈哈大笑,志得意满。
大安军营中,白开心也在看地图,手下将领也在,白开心说:“敌人来势汹汹,虽然今天小胜一阵,有人说,应该趁势扩大战果,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敌人虽失利了一场,但大部队并没有动,气势还在,所以我收兵,估计敌人明天会发起总攻,我们只有顶住这波攻击,后续计划才能展开,你们下去,做好准备,特别是士兵的士气注意保持,告诉士兵,我们先顶住这波,就能胜利。”
一道道命令随着白开心的平稳的声音传了下去,莫闲在一旁看着,他根本没有说话,对于军事方面,他并不懂,他懂得守拙,不干涉白开心的决策。
时间渐渐的晚了,敌我营寨相距有十数里,双方偶尔有斥候相互,互相之间一阵乱箭,除此之外,双方都很安静,在积蓄精力,在这安静之中,一座法坛在离大安营寨数里的一个安静角落悄悄树立而起,台分三层,暗合天地人,法坛上旗幡飘扬,第一层上,其有二十四旗幡,上绘山川形势,以像地中间一层,分成八卦,上绘世间百态,特别是种种病痛折磨的人最上一层,由太极图生成四象,上绘地水水风,已不是纯正的道家法坛。
充于仁作头陀打扮,在台上仗剑做法,剑一指,香烟袅袅,一声断喝,台上幡影齐动,狂风顿起,口中念念有词,幡影之中,黑雾漫延,渐渐凝结成疫鬼形象,他剑一指,疫鬼飞起,像一团奇形怪状的云雾,直向大安营寨而去。
莫闲正在打坐,突然之间,感到一阵心悸,低头掐指一算,心中大惊,居然有妖人作法,欲驱使疫鬼,想令大安众多将士陷入灭顶之灾。
疫鬼已带着疫气而来,虽然天已晚了,但莫闲还是能看见,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