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气打在背上。楼昕谦还没想好怎么安慰他,他就开始在背上舔舐了起来,一只手又摸上了楼昕谦的胸。这次摸到的是刚才被冷落的那颗朱果,周冠童或轻揉或重捏,舌头也是肆意游动着,或许是舔舐或是啃咬。毫无规律的挑逗让楼昕谦很快又泛起了情欲,他瘫软的身体又变得滚烫起来,嵌入身体里的那一根比他的身体热得更迅速更烫人。它又活了过来,硬生生的、滚烫的、硕大的、斥满了他肠壁内侧的肉茎开始缓慢抽动,沿着内壁凸起的方向不停摩擦。肉球和柱体不同的摩擦触感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手指的戏弄,才是真正的灭顶的快感。
周冠童双臂撑在浴缸两侧,腰腹用力缓缓进出,楼昕谦被这快感所虏获,不自觉地翘起臀部往身后凑去。身后这人却一心使坏,只肯缓慢抽插,楼昕谦往后翘了好一会便开始不满。他躬身趴出浴缸,把浴巾拽下跪了上去,抓住了那根刚从自己身上抽出来的粗硬。入手的黏腻和暴起的青筋,让他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楼昕谦用手背抹了抹上面的液体,就对着肉头吞了下去。他毫不扭捏的用舌头和嘴唇对这根滚烫表示热爱和迷恋,舌头在冠状沟间不停扫动,一手在茎身上摩擦,一手握住囊袋,三管齐下。
周冠童简直要疯了,第一次进洞不到一分钟就缴枪,第二次本想拖延下节奏,不想小谦居然……
居然!
这是他深爱的人,这是他捧在手心里不舍得动一分的人,居然把他的东西当这样舔弄吞咽。他怎么忍得住!
周冠童的第二次依然是片刻间一泄如注,哪怕是看着小谦把每一滴都吞咽了下去,又仔细舔干净柱身,也没让他缓过神来。
意兴阑珊的周冠童简直要崩溃了,他黑着脸跨出浴缸,把楼昕谦扶了起来,望着站立的小小谦,他又羞愧又心急。还没待他脑内天人交战完毕,楼昕谦就抱住他的脖子亲了过来。浓厚的麝香气在唇齿间度来度去,周冠童很快又竖起了雄风,两人进浴室不过半小时,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站立。
拥吻着走到卧室,两人分开唇舌,楼昕谦嘴角还有一丝白浊,周冠童刚想伸手抹掉,楼昕谦却翻身上床。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的红色床单上,不着一缕的爱人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掰开了笔直的大腿。他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那句“干我”就这样轻柔而坚定的说了出来。上下两张嘴边都有自己的白浊,看着从喉间到后庭都是自己的东西,这下周冠童是真的红了眼睛,呼吸都变了频率。
他跪着上了床,双手按在青年的手上,恶狠狠地挺了进去,一击到底。两人皆是一颤,楼昕谦双手环到他背上,双腿也缠了上去。周冠童把前两次积攒的小心和恶气通通化成动力,凶狠而沉默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身下的青年刚开始还有心挑逗,慢慢地却有些受不住。楼昕谦不论说什么,周冠童都当听不见,他心里只有“干死他”这个想法。现下的水声更是黏腻不堪,体液的摩擦声没有润滑剂水润,却带着更加燥人的厚重感。楼昕谦胸前被啃的斑驳一片,后面也有些微肿,他被插射了一次,求饶也没有得到舒缓。一时不察还被人抱在怀里,骑在了肉茎之上,那人坏得很,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摁,就像想让他连囊袋也吞下去一样。楼昕谦很快意乱情迷,按住身下人的胸膛,起伏套弄起来。
大约是这样更得趣,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