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甜的,旁边零食筐里还有坚果,吃点补充热量?”
“不了。”楼昕谦关上冰箱门,他胸口被凉气吹得有些不舒服,“有蛋糕就行了,家里有果汁吗?”他推开周冠童,躬身在储物柜里拿果汁。
说是询问,其实也没必要,厨房格局跟他上学那会公寓的厨房布局差不多,两人都有固定的摆放习惯。周冠童看见他弯腰,顺手又摸了一把,哪怕隔着浴巾,他也觉得自己赚到了。
“你看自己给自己点火啊,”楼昕谦把1l的果汁拿出来两盒,摞上蛋糕就要端起来上楼,“今天咱俩谁都搞不成,你老实点很难吗?”明天周冠童要和他一起去祭拜的,前一天滚床单的话,是对亡人的大不敬,所以今天周冠童再怎么黏糊,都不可能得逞。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过个手瘾行不行?”他孩子气地撅起嘴,抱住了楼昕谦的腰,两人一晃一晃地开始上楼。
“手瘾你哪天没过?我回来才一个了星期,做了几次了?”
“那我们分开好几年来着。”
“怨谁?”
“怨我。”
“切。”
“我爱你。”
“一边去,别抱我了,不好走路。”
“我爱你。”
“哎呀,我也爱你,你松开我好吗?浴巾要掉了!”
“我爱你。”
“周冠童,我浴巾要掉了!”
“我爱你。”
“……”
“我爱你。”
“我也爱你,乖,松开我。”
周冠童终于松开了他的腰,他刚送了口气,周冠童就抽掉了浴巾,几步跨做一步爬上楼去了。剩楼昕谦真空地站在台阶上。
“周冠童,你等着吧,我叫你扒我浴巾,你等着!”
只听楼上传来一阵荡漾的回声:“你来呀,我等着,等着你让我好看呢官人~~~”那销魂的尾音把楼昕谦硬生生气笑了。
楼昕谦大跨步上来,双腿间阴影不停摇晃,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奔放过。周冠童,你等着吧。
这块蛋糕一直吃到下午六点多,小周的皮都要破了,蛋糕还没吃完。周冠童看着自己被拷在床上的手脚有些发愣,小谦是怎么知道床头柜里有这些东西的呢?
然而他来不及细想,蛋糕上的奶油又涂在了小周身上,周冠童一脸为难地看着楼昕谦再一次开始舔棒冰,再一次忍受着即将高潮又被遏止的痛苦。
清晨五点,楼昕谦在周冠童怀里醒来。窗外北风呼啸,大概是远离市区建筑稀少,风声听起来比前几天要响得多。卫生间方向的壁灯亮着,屋里有着朦胧的亮光。楼昕谦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拉开了窗帘向外看去。入眼的仍是一片昏黑,北方的清晨永远是雾蒙蒙的,丰城是重工业城市,很少能看见透亮的天空。远方的黑色似乎还在不断加深,楼昕谦祈祷着但愿今天不要下雨。
他有些担忧地喝了杯水,又去了趟卫生间,接着回到了床上。哪怕屋里温暖如春,枕边人还是被凉气激醒了。周冠童迷迷糊糊地问:“到时间了吗?”
楼昕谦小声说;“没呢,你喝不喝水?”周冠童翻了个身,伸直了脊背抻了个懒腰,接着吐出口气,“给我一杯吧,温点的就行。”楼昕谦往床边挪了挪,从床头柜边的净水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