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水丝毫不出。正当要发出那一滴水时,眼前人让他惊诧。
“在外面风流够了?知道回来了?”玉清风嘲讽的问道。匆匆的跑进来,就连坐在床边的他都没看见,真是发现自己消失几天就引不起他的注意了。可,一想到那事情就有些咽不下去。
“清风。”慕容策呢喃的叫了一句,根本没想到寻了几天都不见踪影的人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还是在发生事情后出现。听他话语估计是知道那事情了,现在,瞒不住了。不悦含着嘲讽的表情,难道要对他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如此矫情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可,现在能说什么?
不见慕容策说话,玉清风有些来气,做错事情丝毫没有一点羞愧。不说对不起,不解释,一个字都这么吝啬嘛?“你已经背叛我了。”不管是不是自愿,反正,已经爬上另一个人的床了,还是自己讨厌的人。慕容央昊的床无所谓,恭苏的也无所谓,秦墨烟的用无所谓,可,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断琴?背叛。
背叛?水里的慕容策眉头一动,带着点点不悦,问道“事情已经如此,你想做什么?”难道,要去把断琴杀了?是自己先动手的,怎么能牵连无辜的人?况且,还有事情需要他做。他倒要看看玉清风想如何做?既然回来了,那就意识到自己除了这里那也去不了无可争辩的现实。
做什么?为什么问的像是自己酒后乱性了?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愧?如果,玉清风手里有一把剑他就毫不留情的刺去,在他身上写上“敢碰者,死”,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滚远点。可,手里除了血肉什么也没有,而且自己也不是他对手。愤怒的吼道“我不做什么?我也不想做什么?因为你我玉清风现在一无所有,现在,我输的彻彻底底、片甲不留。你自己风流,我回我的草窝。从此,情愁两断,再也不见。”
每次都是你淡然的看着我愤怒,一点点的愁两断,再也不见”深深的撞击他的心,默默付出那么多,怎可就此让他离去?几日不见,担心的坐卧不安,没人可以理解他的心。担心性子不好招惹是非被欺负,担心饿了没东西吃,担心天冷冻坏了身子,担心晚上没地方没有自己陪着睡不着,更担心,被慕容央严抓去伤害他。
当在马车上听闻外面的喧闹时,想到的是他,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出奇的害怕。站在身边时全身都在颤抖,失去了判断的意识。那是,才发现这人已经入他心再难割舍。
“你那也不能去。”霸道、冷酷的命令,似乎不答应就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慕容策忽然出现在面前,把玉清风吓了一跳。待缓神时才发现他赤·裸·裸的站在这,这可不是他认识、了解的慕容策。但是,凭什么做错事还要如此强制,看着因为泡澡而有些面红的人,吼道“关你,什么事?”本想说屁事的,可,鉴于某人的规矩还是改口了。
“分明是你将我推向别人的床,还在这里故作委屈。到底谁委屈?”怒喝,此时的心无法用一字两字形容,简直是火山前刻。关我什么事?关我什么事情?如果你离开不牵起他人牵挂,何必管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问自己关他什么事情?从头到尾,究竟谁错了?
一言不发的离开,一句话推翻他所有的耐心。厉害。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