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担忧起来,只盼她切莫心浮气躁,贸然出手,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叶琉璃在房内候着,只待那阿合马一来,便出手擒住他的脖子,然后逼问出刘大哥二人的下落,再一针将他扎死。这时,听闻一阵脚步声临近,忽然发现有三人,而且其中一人内力不俗,显是高手,于是,连忙隐藏了杀气。
推门的是老鸨,道了句好生伺候大人,便退步而去。接着,阿合马与缪无极便迈步而入。叶琉璃一见缪无极那丑陋阴森的脸,不由得有diǎn心慌,不过这也符合常情,换了任何女子,见着他这张脸,多半会面露惧色,相反,若仍是气定神闲,一脸从容,那就说明这女子胆识过人,或武艺不凡了。
阿合马在大厅内隔着帷帐,只瞧了个朦朦胧胧的身影,心中期待不言而喻,眼下二人相隔数尺,可以一目了然,瞧个真真切切。虽然仍有些不及那颜姓女子,但也别有一番姿色,不是府上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的。此时见她略有胆怯,心道多半是被缪无极这张丑脸给吓住了,当即道:“叶姑娘你莫怕,此人姓缪,是本官府上的总管,因长年练功,以致成了这般模样,为人倒十分随和。”说罢,缪无极连忙转了身去,背对二人。
叶琉璃当即作了个揖礼,柔声道:“是,大人!”心里却暗骂,这狗官竟如此谨慎,入了闺房还不忘带着保镖,看来真成惊弓之鸟了。
阿合马又道:“叶姑娘祖籍哪里,为何到了大都来!”
叶琉璃听得出阿合马这是在试探自己,好在胡诌早为自己备好了说词,道:“民女川蜀人士,自幼便习得一手飞针绝技,父亲叶琛说大都城内尽是些达官贵人,出手阔绰,便随他来此谋生。哪知,爹爹好赌,输尽了银两,后又欠下不少的赌债,无奈之下,便将小女卖到此地,不想却遇见了大人您,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叶琉璃小心翼翼,娓娓道来,阿合马边听边diǎn头,他是何等精明,一听叶琉璃的口音,便知她来自川地。见她未有撒谎,又合情合理,心中的疑虑去了大半,但还是有一事始终不得解,道:“我听闻三日前,太子真金曾来此,不想却遭了冷遇,本官大惑不解,这当朝太子何等尊贵,能得他的青睐,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美事,你又何以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阿合马言辞刁钻,好在胡诌料得先机,也有准备,叶琉璃道:“那太子固然金贵,只因他身在帝王之家,生来口含金汤匙,但不见得他就有真才实学,不像大人您,治国有道,理财有方,才是真正的旷世之才,值得小女子仰慕。”叶琉璃含笑着说完,实则心里如咽了口痰一般恶心。
阿合马听罢,当下仰天大笑,叶琉璃这一番话结结实实地说到了他的心里去,回想这些年在朝堂之上,处处受真金压制,那是何等的憋屈,如今听这女子一言,简直大快人心,当即上前一步,左手伸出,拽住了叶琉璃的玉手,轻轻一拉,接着右手顺势往她腰肢揉去。只觉得入手柔滑,如若无骨,另有阵阵芬芳扑鼻而来,顿时心旷神怡,把控不住,张口便往那丰润的朱唇亲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