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在意,反正大家的酒也不见得有多好。
见钟珍不信他那些狐朋狗党酒后的话,独孤破城心想你懂个什么,男人都坏得很。
有时候他自己都偶尔看两眼美貌女修,图个眼睛快活。
这话他当然不可能直言,口吻很肯定地讲道:“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有名有姓,不信都难。”
钟珍不以为意,“就算有,估计也是些金丹期的,元婴期的谁脑子傻了,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虽然不少皮相好的男修女修,背地里向那些化神炼虚的修士献媚,但是到底是旁门左道,名声坏了,谁也瞧不上眼。
影响自己的道心不说,并不会被高阶修士们的看重,反而当个玩艺儿似的。
并且也得不到其他同阶道友们的信任。
独孤破城无奈又叮嘱了一句,“我知道你向来谨慎得很,长年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子的。万一有个炼虚的老东西哎,你瞧子陵就小心得很,就差戴面纱出门了,从来不随便抛头露面。”
“岂有此理,破城道友,你注意下你的言词!”朱子陵瞪了独孤破城一眼,怎么将他给扯上了。
独孤破城嘿嘿笑了两声,“这不是拿你给钟珍当个楷模吗?”
钟珍白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
“你都说我不像个女子,哪里会有这种事发生。真是没事瞎操心。”
“这不是关心则乱嘛。”独孤破城小声嘀咕了一声。
钟珍笑了笑,“知道了。我先去办事,厨间炖了一锅汤,还有几个芝麻香葱的烧饼。”
这些食材都是从小世界购买的,放在储物装置中,长期不坏。其实大家都不用吃饭,不过独孤破城却是好这一口。
偶尔朱子陵也皱着眉头,勉为其难地吃两口。
即使钟珍的厨艺差得发指,似乎大家也没怎么当面嫌弃,背地里抱怨几句罢了。
如果她不下厨,两人便彻底吃不到这种家常饭菜了。皇帝也未必吃得上大饼,这年头就是如此啊!
三人闲闲说了几句话,钟珍便推门而去。
借着打听事情的由头,可以单独出去干些私活,免得总是被管头管脚。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还是一个人过日子痛快。
从前不晓得他们是否还在乾坤镜中活着,时不时惦记几下,结果真住在一起,磕头碰脑的,日子久了,便觉得束手束脚。
他们其实都是君子,她却是个小人中的略显得君子的人罢了。
大家其实在某些观念上并不相同,这点钟珍只能闷声不吭气了。
如果只有她一人,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住在六重天,兢兢业业地接任务,老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钟珍边走边琢磨,乾坤镜的事,还是及早解决。灵石不够的话,偷偷去五重天去清洗灵兽,既能锻炼身体强度,对元神的帮助也不小。
她的寿元比独孤破城与朱子陵都要多,修为反而是最高。
此刻不忙着升阶到化神期,反而需要多花些精力在锻炼体魄上。
元婴后期大圆满的修士升阶到化神,一般需要突破和感悟,非常不容易。好不容易得了感悟,不少人却死在化神雷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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