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向本王报名吧!”
秦素鸢低笑道:“左右逢源的骚包。”
后来,沐浅烟果然带着一群人去闹洞房,把偌大的敬王府衬得十分拥挤。
闹罢了,宾客们纷纷离去。秦素鸢让沐浅烟送他们,沐浅烟不送,非要扒在洞房外听墙角。秦素鸢无语,只好自己去送。
敬王府渐渐安静下来,秦素鸢回到后院,就见沐浅烟和应长安扒在洞房外的窗下。
应长安竖起两根指头,盯着沐浅烟。
沐浅烟问:“二钱银子?”
应长安摇头。
“二两?”
应长安再摇头。
“二十两?”
应长安终于点头。
沐浅烟低笑:“可以,赌了。反正二十两银子对本王来说,就跟垃圾似的,倒是你,如果输了这二十两,岂不是很痛心?”
“当然不会!鄙人的赌资都花的沐师兄的,痛心个毛啊!”
这两人在赌什么?秦素鸢无声的走过去,用眼神询问沐浅烟,要他给个答案。
沐浅烟说:“本王和应兄在赌四哥今晚会不会圆房,应兄觉得不会,本王却觉得四哥一定会。素鸢要不要也参与进来?”
秦素鸢冷道:“无聊。”
“切,这怎么能是无聊呢?这是人生一大乐趣。”应长安拍着胸脯说,“沐师兄喜欢小师妹这么多年了,哪能放得下?我看他虽然娶妻了,但也过不去心里那个坎。不过这孤男寡女共处洞房,啧啧,也不好说。”
沐浅烟笑吟吟道:“应兄虽然了解我四哥,但这次怕是猜错了。虽说四哥娶祈国公主是为了护着,但‘护着’也包含‘宠爱’‘呵护’呢。像应兄这样的千年光棍,理解起来有些难度。”
“喂,这怎么还人身攻击了?鄙人没老婆怎么了,鄙人游戏人间,潇洒的很!”
“长安。”沐沉音的声音忽然从房里传来。
应长安一僵。
“长安,你和六弟这么晚了不休息,就是为了在我房间外编排我?”
“他娘的。”应长安小声嘀咕了句,回道,“沐师兄,我和宁王殿下在打赌呢,你睡你的。”
沐沉音又道:“六弟,还记得我嘱咐过你什么?身体要紧,不要熬夜伤了五脏六腑。”
沐浅烟从容的回道:“臣弟就知道,这听墙角的事怕是行不通。四哥那么多年的武功,到底不是白练的。”
秦素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