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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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哥,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样做事很危险。”姜南雅是真的心疼眼前的这个看着凶狠,却对她掏心掏肺的男人。

    当年母亲枉死,父亲跟着殉情,长江以南的黑道教父裴远山以她母亲故友的名义收养了她,所以她自小生长在裴家故居,裴远山的小儿子裴枭男更是对她关爱有加。

    裴枭男听她这么说,挠挠头,撇过脸说了句:“那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管着我,我事事都听你的。”

    “砰!”

    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听他们俩闲谈时,一直站着不动的向司言突然抬脚踢翻了桌上的仪器,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离他最近的警察厅厅长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大声开始部署。

    “向警官的车已经被锁定了,就在郊外的汾湖边上,你们几个马上让近处的同志全力以赴做好抓捕工作,务必将这枚毒瘤给我剜掉。”

    “是!”众人起身用力敬了个礼,转身跑步要走。

    “等会,”厅长叫住他们,摸着下巴犹豫了会,硬着头皮问向司言。

    “司言,那个女的,我们要不要……”

    “抓!”

    一个抓字像是从男人候骨中硬生生蹦出来的。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外头的太阳穿过窗口直直射进来,打在雪白的床单上。

    床上的女人光着下半身,上面只穿着件蓝色的马甲蜷缩在角落里,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了。

    整整两周,姜南雅被南亭监狱的向警官亲手拷进这间人间炼狱,开始了无休止强奸。

    是的,她没有一次是自愿的,舒服的。

    她是他的女人,全安城只有他敢抓她进监狱。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让别人碰她,可他有千百种法子叫她生不如死。

    谁叫她得罪他了呢,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