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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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画楼红着脸不去看他,只下腹肿胀得愈发厉害,连带被岔开的大腿都带了 几分颤意,偏裸露在外的花户无比诚实的分泌出更多的玉露,滴滴答答竟是将屁股底下的石桌打湿得彻底。

    天上圆月洒下的清辉将沾满蜜水的地方照得幽暗,也衬得石桌其他地方看上去格外冰凉,只那丝丝凉意,不仅没浇掉她体内燃得热烈的欲火,反倒因为冰与火的冲撞,而更添几分火势。

    偏得不到她回答的顾玉时却纹丝不动,甚至抽回在她花穴外围临摹的手指,整个人退出一步之地,只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因没了他支撑两条腿儿瞬间垂下的齐画楼。

    石桌并不小,只后面摆着瓜果佳肴,才显得齐画楼手脚没地方放,浑圆的屁股只沾着边缘地带,两条纤细的胳膊死死撑着石桌后面,倒显得胸前的两团雪峰愈发雄伟壮观。

    修长白皙的腿儿大敞着耷拉在侧,无裆的亵裤完好的露出沁着玉液又饱满如白面馒头的粉嫩花户,当中一条粉色细缝翕翕合合,像是门户紧闭,又像是开了道缝儿,正盼君而入。

    顾玉时见她撑得浑身紧绷,连晶莹圆润的脚趾都蜷在一起,索性出手将她的两条腿儿大力撑开搭在石桌上。

    几乎与一百八十度持平的打开角度让齐画楼情不自禁的“啊”了声,她睁着湿漉漉的秋水明眸,委屈又可怜的望向被月光笼罩得愈发清隽出尘的男人,不满的娇嗔道:“混蛋阿时,这样……很痛。”

    真痛还是假痛尚且不说,只这样在他面前毫无遮掩且蓬门大开的样子,实在叫她难为情,尤其那不听话的地方,蜜液还滴答滴答流得欢快,打湿的石桌都快将她屁股浸透:“阿时哥哥……”

    他目光利如剑,几乎将她身上仅有的两块布料都穿透,尤其扫到幽穴时,更有种拨开贝肉狠狠将她刺穿的凌厉。

    齐画楼终于受不住他的来回扫视想并拢双腿,到底还是顾玉时更快一步,他一手搭着一膝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它们固定在桌面上,且慢悠悠道:“大哥只饮了开胃酒罢了,弟妹却是想赖账不成?”

    他将广袖长袍撑得犹如一顶巨大帐篷的利剑往她翕合的幽缝中顶了顶,刹时便觉得顶端湿了一片:“啧……弟妹不愧是水灵根,只这样,下面就湿得不成样子,难怪往日便是我在隔壁也总听到二弟肏弄你时淫水发出的响声。”

    齐画楼被他说得臊得不行,只一想到从前她和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