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整个心不在焉的,太子还曾打趣他,人虽来了,心却留在府上了。
得知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后,他先是懵了一阵,不多时,整张脸落了下来,面色发寒,双眼里透着凉飕飕的冷意,连太子见了都惊了惊,立即跟着站了起来了,眼皮子跳了跳,道:表哥,可是发生了何事?
他当时都来不及跟太子多说半个字,只匆匆往回赶,太子见情况严重,怕是还以为朝堂之上又生了些什么变故来了。
回来后,搂着她躺了一下午,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摸了一下午。
纪鸢听了一时愣住了:“暗卫?”愣了好半晌,只将目光在整个屋子里打转了一圈,讷讷道:“现在也…也在吗?在何处?屋顶上?还是花圃里?该不会就在屋子里吧?”
霍元擎见她一脸懵,不由失笑的摇了摇头,片刻后,低低喊了一声:“流云!”
话音刚落下,忽而窗子大开,不多时,从窗子外钻进来一个黑衣人,一个打滚,利落的跃到了屋子中央,朝着霍元擎及纪鸢的方向单膝下跪,抱手握拳道:“见过主子。”
霍元擎缓缓颔首,随即,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冲纪鸢道:“这是流云,打从你入住木兰居起便一直在暗中护卫你。”
又冲那个叫流云的护卫道:“还不见过夫人。”
流云立马恭恭敬敬冲纪鸢道:“流云见过夫人。”
纪鸢:“…”
纪鸢咽了口口水,好半晌,只缓缓道:“呃,快…快请起来吧。”
流云却抱拳跪在地上,长跪不起,道:“属下无能,今日未曾护得夫人周全,属下失职,还望主子夫人责罚。”
彼时,流云不知纪鸢已有身孕,底下事情又发生得太过突然,流云射了暗器过去,打在对方手上,正要冲过去时,双方分开了,这才作罢,然而,夫人还是受了伤。
纪鸢看了看流云,又看了看霍元擎,只有些尴尬道:“所幸今日无甚大碍,下回…下回注意便是,你你还是起来吧!”
然而未曾受罚,流云不起。
最终还是霍元擎发了话,淡淡道:“去殷离那里领罚。”
流云闻言心下一松,朝着霍元擎及纪鸢叩首,这才领命而去。
一直到流云的身影如风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纪鸢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他竟然在她的院子安插了暗卫,她从未知情,原来,当真有暗卫这么一说,纪鸢其实稍稍有些印象,去年被那杜衡劫持,后来获救后,只听菱儿噼里啪啦的在吹嘘,说大公子身边的暗卫如何如何厉害云云,彼时纪鸢只以为菱儿夸大其词,没想到,当真有暗卫这么一说,没想到就在她这木兰居护卫了大半年,她们整个院子所有人竟然都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