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待一个月。”

    傅爸爸欣慰地笑了起来：“哎，一转眼小月也快到工作的年纪了，好像昨天还是个留着鼻涕的小孩，哭着要爸爸抱。”

    哥哥闻言忍不住笑意向她看来，她慌乱地低头躲避他的视线，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能有实习的机会固然不错，也能趁忙碌避开哥哥吧，说不定不用一个月，就能完全忘记这一段经历，重回正轨了……

    周六，也就是哥哥的生日就在她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里到来了。这几天她都有意无意地避着哥哥，特别是他休息的这天，更是从清早就出门待到晚饭时间才回来。刚吃完晚饭，她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从床底拿出了那个包装精美的小袋子。这是她送给哥哥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也是她下定决心与哥哥划清界限的分界点。她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墙上的时钟，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好像这样就能让哥哥属于她的时间更久一些。

    就这样在床上呆坐了半个小时之后，她轻轻地敲响了哥哥的房门。

    “小月？”男人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这个是……生日礼物。”她小声地开口，递上袋子，“生日快乐，哥哥。”

    他停下了动作，神色复杂地接过东西，见她没有进来的意思，强硬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被熟悉的哥哥的气息包围，这让她有点放松下来。这里……是她第一次和哥哥亲密接触的地方。好像略一回想，还能记起当时的悸动和温度，但这一切又好像蒙着层纱，像是别人身上发生的事，像是一场梦。“……我很喜欢。”恍惚间好像听见哥哥的声音，她转头，看见哥哥拿出那条她精心挑选的皮带，温柔地对她笑着。

    “嗯……你喜欢就好。”她撇开脸，正准备从沙发上起身离开，却发现男人已像一堵墙挡在了面前：“虽然喜欢……但还没试用过，不知道合不合适呢。”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感到短裙被一股力向下扯去，他的大手覆上内裤的边缘，暧昧地将脱未脱：“小月，你替哥哥试一下吧？”

    她以为自己足够理性，却在听到哥哥磁性的声音的一瞬间溃不成军。等她再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趴跪在沙发上，短裙和内裤都被褪到脚腕处，赤裸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忽然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恐惧起来。可容不得她反悔了，第一下并不重，却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啪”地一下打在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