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随时都可以结业。

    萧雨落她已经意识到不会在人界待太久了，索性就直接申请结业，安心在家养胎。

    闭门谢客了一周，贝拉却突然找上门来，打算跟她告别，“雨落，我就要回去了，你在这边小心点，我能察觉到你现在越来越虚弱了，你真的打算要这个孩子么？”

    贝拉目带忧虑地看了她的肚子一眼。

    萧雨落下意思地伸手护住肚子，然后才回答道：“这是我和子涯的孩子，我不会放弃他的。你回去之后，才要真的小心点，神界已经乱了。”

    “我会的。”贝拉伸手抱了抱她，然后露出一个笑容，“动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萧雨落点了点头，然后从身体里调出了一个略显黯淡的黑色珠子，驱动着它向贝拉砸去。

    “唔。”贝拉闷哼一声，只留下最后两个字：“谢谢”，就彻底告别这个人世了。

    萧雨落收回了更加黯淡的黑珠子，为了让贝拉离开的不那么痛苦，她只好动用了能量源。

    她喊了一声守在门外的韦子涯，“进来吧！”

    等他推开门走进来之后，就只看到了萧雨落身前的那具尸体，“你杀了她？”

    萧雨落不咸不淡地回答道：“是她自己要求的。”

    “呃，”韦子涯犹豫了好半天，才问道：“那她的尸体怎么处理？”

    “尘归尘，土归土吧。”她说完这句话，贝拉的“尸体”就已经变成了一堆尘埃。

    韦子涯突然觉得有点反胃，但是他忍住了，反而是找来清洁机器人，去把那堆尘埃给清理掉。

    萧雨落对此毫无疑义，凡人的皮囊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罢了，一旦抛开就不会再有留恋。

    她没放韦子涯离开，反而是把他叫到了身前。注意到他那有些异样的神情，她直接伸手捧住他的脸，开口说道：“在我面前不需要掩饰。”

    韦子涯略带茫然地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开来，“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蹭了蹭萧雨落的手掌。

    萧雨落也没问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不要想太多，神界和人界的许多观念都是不一样的，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能被动地去接受，除非你能强大到跟天去抗衡。”

    “天？神界也有天么？”

    “嗯，天是规则的一种展现，它既保护着我们，又给我们带来了限制。”

    “那你说神界之上还有神么？”

    “唔，以问天哥哥的看法来说，他是认同你这个观点的，所以他主张对凡人一视同仁，因为他觉得在规则眼里，我们也跟这些凡人没什么两样。”萧雨落耸了耸肩。

    “虽然问天哥哥是初代神里最特殊的一个，也是和规则关系更紧密的一个，但我并不认同他的想法。

    或许他是对的，但我并不相信神界之上还有神存在，或者说我不想相信。每个神都和我一样，不接受这个说法，但敬畏之心却一点都敢不少。

    规则是一个超然的存在，如果它的背后真的藏着一个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的话，大家都会疯的。

    没谁愿意被人摆布，对吧？”

    “嗯。”韦子涯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突然主动开口：“雨落，给我讲讲神界的事吧，或者是你以前的事。”

    “唔。”萧雨落让身体靠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