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偷偷给贺铭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地方。
贺铭很快就回复说自己马上过来,让她不用管,他们说什么也不用理,他过来再处理。这样自然是最好不过,终归不是自己的亲戚,就是想让她管她也没有合适的立场,陆时锦才不会蠢着瞎揽事。
而且听贺铭的语气分明没有对待钟秋寒时的在意,估摸关系也是不太好的那种。
让她突然想到一个词,“打秋风”。
被这个念头恶寒了一下陆时锦赶紧不再多想,这边贺铭的伯母开始问她一些问题,比如做什么工作的,北川市本地人吗?
陆时锦没有真的完全不理会也没有全盘托出,就只说暂时没在工作。
“家里这么有钱不上就不上嘛。”贺铭的伯母安慰道,“改明嫁个阿铭,他赚了这么多钱,就是天天在家闲着也没关系。”
陆时锦笑笑没接话,这话实在没法接呀。
还好贺铭没让她等多长时间,就在嘴角差不多快要笑僵的时候贺铭终于赶过来。推开咖啡厅的门就径直朝他们这边走,停在她身边,说,“走吧。”
陆时锦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小包,朝三人笑笑准备走。
“阿铭!”一直沉默寡言的大伯父突然开口,“都来了就坐会儿再走吧。”
贺铭闻言停住,陆时锦疑惑的看他,就听贺铭头也不回的说,“不了。既然以前没联系,以后希望也不要再有联系。”
陆时锦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
贺铭回头看她,说,“说是我亲戚你就接待?还好还没太蠢,没把人往家里带。”
陆时锦无辜的嘟嘟嘴,“我是看到你伯父和小寒的妈妈长得挺像的,而且也不知道你和他们关系怎么样,总不能把人就放在那里不管吧。”
“嗯。以后凡事说是我亲戚的你都不用理。”贺铭揉揉她乖巧的脑袋,“我虽然不恨他们,但是也做不到毫无芥蒂,既然十几二十年都没有联系,以后也照旧就是最好的。”
“小寒呢?”陆时锦揶揄他,“小寒算不算?”
但是小心思没得逞,贺铭完全不上当,“我已经告诉她要来参加婚礼。这次发生的事估计也是她和家里说了之后有人动了歪心思。但今天我已经说得很明白,所以应该也不会再有人不识趣。”
“嗯,你现在回公司吗?”陆时锦歪头问。
揭过这事,贺铭不答反问道,“你今天原来是打算去做什么?”
“让妈妈陪我去看酒店,但是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就推了。”陆时锦奇怪又有点期盼,“你要陪我去吗?”
“嗯,和伯母说一声让她不用麻烦,我陪你。”贺铭没有自己开车,让司机开来的。知道陆时锦开了车,所以下车的时候就让司机把车子给开走了,自觉坐上驾驶位。
陆时锦心里甜蜜蜜的,“永远陪我吗?”
“嗯,除非我先你离世。”贺铭答得很认真。陆时锦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鼻子酸酸的。
晚上回去,钟秋寒大概从她爸妈那里知道了大舅家的做法和埋怨,感觉很抱歉,跑来和陆时锦说对不起,“时锦姐姐,我不知道他们会去找你,真的对不起!”
“没事,你不要太在意。”结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就算她不说也会有报道,陆时锦并不在意她和家里说,该说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