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得了?”
“先生谬赞了,家母乃西域人,出生医学世家,她虽走的早,可却留下了不少稀世珍本,鄙人不才,幼年时读过几本,曾在一本书上看到一种奇毒,名叫血凤凰,听说中毒者会血流不止,印堂虎口处发黑,三日必亡,医术上记载。。。”我顿了顿,才接着道,“此毒无解!”
言毕,帐内一片哗然,众人本是看到了希望,谁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有那老中医静静地站了一会,看向我,“老朽在西域一呆数年,虽对此种剧毒闻所未闻,但老朽一直相信万物相生相克,世上本没有无法解的毒,只是世人愚钝并未发现罢了,适才看到公子止血的手法,只觉得人外有人,公子若有有什么良方烦请相告,有用的上老朽的,也尽管开口,将军是我军之根本,万万不能有任何差池,老朽在这里谢过公子了!”
他说着就要跪下被我一把扶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不想救他只不过。。。
“先生真是折杀我了,我比任何人都想让他平安,只是。。。”我低头叹了口气,“我只记得家母在书中做过如此批注,血域凤凰,金顶真龙。。。”
他的眼睛瞬间一亮随即又暗淡了,“公子是说。。。”他顿了顿,“只是。。。”
我点了点头,此时一整个帐内除了我和老中医其他人皆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齐睿疑惑地看向我,我这才道,“凤凰花,苜龙草并称为西域二毒,相传,千百年来,无数追寻医术或是毒术最高境界的人纷纷来到西域寻找这两种至尊奇毒,可都无功而返,这两种奇毒都极其珍稀,百步之内便可使人致死,就算见过他们的人也不会活着回来,而这血凤凰便是用凤凰花汁及二十多种□□研制而成,家母不知从何处得到这个方子,用苜龙草以毒攻毒根治血凤凰,且不用说找不找的到苜龙草,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拿得回来,就算侥幸带回来了,苜龙草毒性随之也变得有些明朗,双手慢慢按着他头部的穴位,一点点擦洗他浓黑的头发,齐灏的头发又黑又直,就像他的人那样散漫中带着不羁,我喜欢给他洗头发,每到这个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随时都会睁开双眼,冲着我狡猾地笑,嘴贱地说出令人讨厌的话,顾小七,原来你也有这一天,心甘情愿地伺候我,告诉你吧,这些天我都是骗你的,就是为了让你担心担心,谁让你以前都不在乎我来着。如果真是那样该有多好,我宁愿被你欺骗,只要你能醒过来。
“你这个大坏蛋,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安静的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看来占便宜的真的是我呢!”我一边把手指当作梳子帮他理顺长发,一边自言自语,可我知道他一定在听,很认真的在听,“如果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我真的会欺负你哦,我是说真的。”看着他依然平静的面容,我的心再度地痛了起来,却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你知道吗?清水镇有很多木槿树,每到夏天枝繁叶茂的,那是姑娘们最开心的日子,他们会收集木槿树的叶子。。。父亲说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