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吧!”
此时屋顶已豁开一个洞,江魁与其他装扮成内侍的镖师从屋顶上接应,将她俩拉了上去。
在侍卫冲进来之前,他们已安然离开。
皇宫一片混乱,太子所在的广琳宫的西南角整个塌陷下去,郑子宪他们使的,正是从哥舒宏瑛心腹方远信埋藏在清风楼下用以腐蚀九嵕山龙脉的酸液。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宫角塌陷虽没有砸死人,但有不少人因此受伤,时不时可以看见几个流血的宫人或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或慌乱奔走。
马车已经备好,那是一辆运送新鲜蔬果的车子。
还有几步路就可以上车了,就在这节骨眼上,眼前却突然奔出一队侍卫。
他们一行人低头走路,想要蒙混过关。
谁知冷不防,花梨抬头,却见为首的,是金州!
他一眼便认出了她,一双虎眸紧紧盯着她。
此时苏云虽已被解开了穴道,却仍是无力下地行走,由江魁背着。
这个节骨眼上,却遇上了金州。每一回关键的时刻,她总是会栽倒在他手里。她了解他,他的心简直就是石头做的,从来都是那么冷漠无,每每总是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一回,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
花梨急得快哭了,眸子变得忽明忽暗,带着乞求的目光望着金州。
金州身后的侍卫见他脚步放慢,问道:“怎么了,大人?”
金州看着花梨,眼中一如既往的古水无波,但这无波之水中,如今又似乎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
虽然只是那短短的几步路,但花梨他们却像是经历了很久很久。
终于,金州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冷冷道:“没什么,快去太子那里!”说罢,从他们擦身而过。
其他侍卫看了他们一眼,道是受伤的宫人,不作理会,继续匆匆往前赶去。
他们来到宫门之前,那里有一些受伤的宫人被担架抬着送出宫去医治,此时人心惶惶,进宫虽难,但是要混出宫去,却是比以往要容易得些。
突然,宫中警钟长鸣,悠长沉重的钟声久久回荡,在苏云等人听来却是令人烦躁。
守卫徐徐推动沉甸甸的宫门,看起来是要将出口封锁。也许是侍卫发现了太子被迷针击中,正欲缉拿犯人,这才鸣响警钟。
等候出宫的其他人发现出口就要关闭,也变得焦躁起来,怨声四起,但又不敢违抗。
苏云他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一旦宫门被锁,他们再难以逃出升天。
此时此刻,距离宫门不过短短数百米,他们唯有一搏!
江魁大喝一声,长鞭一挥,白马嘶鸣,车轮滚滚,播土扬尘。
守卫冲过来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