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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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一向果敢沉静的眼睛变得有些迷离,染上了一份情。

    明明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状态,这会儿倒不那么让人讨厌。

    方戒北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以后还乖不乖了?”

    方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定都乖乖的。”

    “是吗?我有点不大相信啊。”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里看着他,“阳奉阴违不是你常干的事儿吗?”

    方辞噤若寒蝉。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方辞很怂地说:“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吗?”

    “我什么时候招野男人了?”方辞不服气,“我没有!”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还跟我装蒜?以前是展航,现在是徐阳,还来一个骆云廷。你不到处□□就难受是吧?”

    “你才□□!”原则问题,方辞可不承认,“是你们男人下作,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还说女人勾引你们!我呸,下流胚!”

    徐阳且不说,骆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脸?

    谈什么喜欢,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她还委屈呢!她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要被他这么说?

    他拷问犯人啊?

    方戒北见了她这样,心软下来,给她解开了皮带的禁锢,拉起她的手放唇下吹了吹:“疼不疼?”手腕上都有些红了。

    方辞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他俯下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圈怀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方辞觉得他这话有歧义,脸颊不争气地红了。

    方戒北笑了一声,转身过去把窗都关严实了,跪在床边开始解裤子。方辞坐起来,伸手过去帮他。

    他瞅了她一眼,干脆放开手:“你比我还猴急啊。”

    “呸!”嘴里唾弃着,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第067章冬至

    今年冬至,北方下了很大的雪,断断续续落了一个礼拜。

    路已经不能走了,大道小道都竖了障碍牌,公司工厂在老板的哀怨和职工的欢呼声中早早歇了业。这几天出门,一脚下去都是空的,积雪直覆到膝盖弯。警卫连的人手都去门口帮忙了,家属区这边疲于应付,几个老干部和职工组织了一帮人天天在楼下忙活,自己动手,扫清障碍。这不,大清早起来,窗外还是铁铲撬雪的声音。

    方辞揉着眼睛,在枕头下摸了好久。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内裤和胸罩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好不容易撑开了眼睛,她回头推方戒北:“我的胸/罩呢?”

    方戒北还睡着,枕着右臂趴在那儿,棉被早被她牵动着滑到了腰背以下。从方辞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宽阔的背脊上骨骼分明,探手过去,则触手温热、坚硬。

    她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了两把。

    心里酸溜溜地想,皮肤也不比她差嘛。

    方戒北有起床气,被这么打扰,眉头皱起,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抖开:“别闹,我再睡会儿。”

    “你在总参那边的机关宿舍里也这样?”

    方戒北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睛没应。

    方辞不甘心,推他:“难得放个假就这么放纵堕落。”

    她这么闹,方戒北早没睡意了,烦闷地睁开眼睛,扫了她一眼,撑起半个身子靠上了床头。

    方辞心里也烦:“我